“放肆!”小版铘衾再度抢在旁人前头维护第一次见面的乌嫣。
铘衾脸色变了又变,一时分辨不出这事到底是给自己下套,还是他只借出个场地,对方就是冲着乌嫣来的。这缺魂货怎么这么麻烦!
乌嫣无所谓这残废帮自己的理由,她退后一步抬头望天,青天白云,太师府外马蹄车轮声都能震地。
她与铘衾想的相同点是此人是麻烦,没想到自己特意挑了个人丁单薄的主,上门半天,就来人演家庭伦理抛妻弃子剧的,这儿子自己还杀不掉。
别说打铘衾,对方刚才修为显出手都没抬,她身体里这遇强就怂的灵根直接被对方的威压压制得不能动弹使不出来。而要来救自己的独邬居然定在空中,直到铘衾的威压收走,他才能落地赶到自己的身边。
以为满怀宝藏,发现自己以为的宝藏别人不抢因为那是泥。铘衾还要继续利用,杀人夺财这计划直接作废,她真以为自己有本事夺走铘衾的修为占为己用。
乌嫣啊乌嫣,一两天你可做不到毁天灭地。她垂头朝着独邬伸手。
独邬听着乌嫣叹气一愣,但立刻将大氅敞开给她套上。
“不用系腰带,就这样敞着吧。”乌嫣双手插兜倚着独邬往旁边再站开一点,别影响旁边这认子戏码。
“本官不记得自己有你这子嗣在外。”铘衾望着面前自己年轻时的模样否定,他不会失忆。
“可孩儿这一身本事,还有这水螭剑都是父亲您亲自传授的啊!”
“你瞧着我这年纪,生得出你这这般大的儿子!那你母亲又是谁?”铘衾生孩子的年纪有,但他不会对人产生情愫,即便有了女人夜夜欢好,他的下一代从来不是凡人胎身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