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理自己?琴子祁拢着裘衣往乌嫣瞎的那只眼睛白了一眼,扭头,有人来了。
“闫诀,你好大的胆子!”从大殿正门浩浩荡荡走进二十来人的队伍。
领头长胡子老者瞧见十只空箱怒发冲冠,一记呵斥,溢出的威压直接充斥着整座大殿。
这次别说文武百官,就连禁军与盛坝极其手下全都身心剧痛。
“来了。”终于等到人,铘衾望着乌嫣玩味一笑。
“看完就走对吧。”有真气护体,乌嫣根本不在意来的人是谁。
“行行行,又不是人也不知道真饿假饿。”铘衾嘴角一撇,注意力全放在人后一袭雪白长裙上,气质飘逸,还带着珍珠串的帘罩,容貌若隐若现有完没完,直接露脸不就成了。
“闫诀,你居然敢将地阁的东西从隐宗偷出来?”打头阵的莫若长老居高临下的目光在闫诀沉默中逐渐有了变化。他瞧出闫诀修为已经筑基高阶,那不就是和自己一样!
心慌的不行,不对呀,这废物在外只记得抓鬼追女人从来没有好好修行,明明进霓澜国的时候还是筑基初阶。
“放肆!见到少主还不行礼!”被吩咐拿出这些东西,盛坝就得到主子要与隐宗正式撕破脸的决定。
隐宗内部上万人,封闭的空间,关系比这外头皇宫更亲密也更加错综复杂。
上百年不断内耗,烂船还是有几斤铁。主子乖乖听话必定是下任宗主,如今与隐宗撕破脸的决定很有风险,可自己跟定了主子,盛坝的态度就不会含糊。
“宗家离少爷在此,有你这下人说话的份?”得到自己主子示意,盛渠跳出直接拔刀却朝闫诀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