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都要死,可死有不同的死法。你知道琴廖按他计划所为,哼!他的下场会是怎样?”琴廖的死法白花花其实不知道,但自己的气势不能输,随便唬人罢了。他想乌嫣问自己琴廖的计划是什么。
再惨的死法他不是没见过,都给死女人安排好了。等自己再归冥界,让她每分每秒好好尝试。
乌嫣缩回椅中,摸了摸右侧长袖垂眸不接话。
“都给我滚开。”想一个人静静,但她话说完又立即抬眸,“算了,走吧。”起身抓起铘衾的手望着厨子:“楞着干嘛,还不去备马。”
歙青当然是等自己主子的意思。
“娘亲你现在去镇魂司可不合适。”白花花保持讥笑跳下地,拂手一挥,满手油迹如水脱离小手扫在地上。
“我赶着回来之前,琴廖叫上那位天诺姑娘侍寝了。”白花花自觉退后。
“咔咔!——”
初夏河风依旧冷飕飕的往人脖子灌。
“扣钱,你把东家我的手掌捏碎了。”俯视对方无动于衷的侧脸,铘衾蹙眉真疼,瞬间被蛮力捏碎右掌全部骨头,疼,疼得他钻心呲牙。
“喂?”不对劲,铘衾低头。
“别动她!”独邬十指成印直接张开结界将一方土地消失于外人眼中。
“靠!”白花花瞬移到乌嫣面前仰头一瞧,恨不得直接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