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元墨心头一跳,“关心则乱”四个字格外清晰的窜入耳中,他很想否认一句“不是”,又觉得那样的话太露痕迹,只得作罢。
“长公主说的是!”裴明兰已站了起来,微笑道:“时候不早,臣女也该告辞了!”
宇文元墨只好也起身告辞。
“我就不远送了,你们请自便!”怀思长公主冲二人含笑点了点头。
两人走出那改成了佛堂的院子,宇文元墨回头望了一眼,低声叹道:“裴二小姐,我皇姐不是不近人情之人,她如今在修行,的确不方便帮忙,我糊涂了,不该来打扰她的!”
裴明兰摇了摇头,正色道:“臣女没有怪长公主,原本就是我们不该来打扰长公主平静安宁的生活!”
如果是别人说这话,宇文元墨或许会认为是客套,但从她口中说出来,不知为何他就认定是真心话,心下一松,自嘲的轻笑道:“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
“王爷也是好心!”裴明兰看了他一眼道。
宇文元墨呵呵低笑起来,笑道:“裴阁老那么端肃凝然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一个八面玲珑的小丫头,什么好话都叫你说尽了!”
裴明兰听了也忍不住要笑,好容易忍住,道:“王爷先问了,臣女自然要答!谁知反倒回答出不是来了!”
宇文元墨一怔,忍不住又呵呵笑了起来。
佛堂中,怀思长公主站在门边目送他们离去。一手轻轻扶着门框,夕阳的余晖斜斜照耀下来,照出她一身的落寞。
她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涣散,神思枉然,不知飘到了何处。
许久,她轻轻叹息,声音轻到几乎不闻,慢慢转身,带着那一身落寞和说不出的哀凉,慢慢的转入了佛堂后。
宇文元墨不放心,到底亲自将裴明兰送到了裴府后门处,命许宗上前敲门。
“王爷可是还有话要说?”裴明兰见他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便主动问道。
宇文元墨自失一笑,本来很犹豫要不要问的,既然她问了,那么他也问吧!
“本王是不是也该称呼裴二小姐一声明公子呢?”
裴明兰一怔,垂头闷声失笑:“王爷英明!没想到见过一次就一眼看穿了!”
这话听在宇文元墨耳中,又令他莫名的有点烦躁烦乱:她的意思好像在说自己只见过她一次就忘不了似的……
可事实上,他自己清楚是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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