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云诗彤这里的那个小包是什么呢?
段飞拿出那个小颗粒,问道:“诗彤的枕头底下有这么一小包东西,象沙子,硬硬的,不知道是什么?”
“那很有可能它是把另外一个朱雀戒给溶了,然后放到那里的!”段弘道:“安安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缺钱吗?云鼎不是说会带着她一起生活吗?那是会害人的东西,我们在送给她的时候,就已经告诉她了!”
段飞微微点头:“安姨除了你们这帮朋友,还有没有其他认识的人?”
“那我就不清楚了!”段弘道:“她去欧洲找豹子之前,听说是跟另外一个男人谈过一段时间,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分手了!其实我们都是听说,也很少谈论,毕竟大家都是男人,不爱八卦这些事情!对了,你安姨怎么了?”
段飞忙解释道:“没什么,她挺好的。我就是想追查一下朱雀戒的来历,顺便判断安姨想做什么!”
“真奇怪,安安不是那种害人的人,她很善良!”段弘道:“当时豹子出事,她被鬼面侮辱,当我们要杀了鬼面的时候,她倒说男人只身在外,没有女人很不容易,还替他求情呢!”
求情?段飞皱起眉头,在他的印象中,安姨应该是恨鬼面恨到骨头里的,难道说这里面还有隐情?事情发展到现在,似乎已经演变成了家庭闹剧,但无论如何,安姨的嫌疑是无法摆脱的。
挂了电话,段飞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儿呆,又拿出刚刚从云诗彤的枕头底下翻出的布包放在身上,这布包里的东西只对元贞之体有作用,对他这样的老油条一点影响都没有。然后他站起身来出了门,直奔去找柳双了。
话说安姨跟安洛正在家中斗法,段飞按响了门铃,安姨一看是他,有些奇怪:“段飞?你怎么来了?”
段飞微微一笑:“我来找柳双的!”
“哈,姐夫真是好兴致,姐姐不在家,你倒是什么女人都敢尝鲜啊!那个叫柳双的妹妹,鲜嫩得很,姐夫的眼光和妈妈的眼光都是一样的,竟然看上了那样的女孩子,真是好笑!”
“好笑吗?我倒是觉得,柳双的单纯干净很吸引我,比那些有心计、没脑子的女人更有魅力!”段飞道:“安姨,你说呢?”
安姨淡淡地笑着:“是!”
哼,这不是故意让她难看吗?安洛不屑地哼了一声,眼睛斜着妈妈:“原来是这样,那妈妈干脆就跟我断绝关系好了,这么难过干什么?”
安姨表情微怒:“够了洛洛,以后跟我说话要放尊重点,无论如何我都是你妈妈,你这样说话带讽刺,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安洛冷冷地针锋相对:“自己有没有找找原因,问问为什么我会这样?当年你把我一个人扔到美国的时候,有没有想要尊重过我?”
见他们母女俩吵得热闹,段飞也懒得凑这个热闹,脚步匆匆地去敲柳双的门:“双儿,我有事找你!”
柳双有些累,早早地躺下了,听到段飞叫门,这才挣扎起来:“段哥,怎么了?”
段飞上前拉住她的手:“双儿,今天陪我吧,我反正你也没事干!”
摇了摇头,柳双小声道:“段哥,我感觉很累,想睡觉呢!”说着她又躺回床上去,虽然从医院里正点回来了,可是依然浑身无力,跟安洛吵了两句就回去睡了。
段飞拉住她:“别,我有事要你陪我呢,去吧!”牵着她的手亲昵地走出门,对安姨道:“安姨,正好你跟安洛团聚下,我带着双儿出去溜达溜达,要是太晚了就在我那里住下了!”
说完不经安姨点头,拉着柳双就出去了,他生性风流,所有人都知道这一点。柳双又是个正值青春的女子,段飞喜欢她很正常。冷冷地看着段飞把柳双带走,安姨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段飞这样的人,早晚死在女人的怀里!”
安洛听了这话,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她:“妈妈,你是特别看不上他吗?其实姐夫这个人挺好的,如果他再对我稍微有点动心,我也按捺不住的!”
“切,一个女孩子,说这种话也不怕人家笑话!”安姨训斥道:“洛洛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栽在男人身上,尤其是段飞,你要离他远一点!”
安洛歪着头:“可是那么多人喜欢他,说明他很优秀呢!”她谈过很多不象样的恋爱,也跟不少的男人发生过关系,但那似乎都与生意有关,从小到大,缺爱的安洛就没有感受过什么是温暖。
其实最近,她似乎有一点改变了。
这点改变并不是指她在做事上有了多大的进步,而是在情感上,以前对段飞跟女人那种关系上的不屑,慢慢地转成了羡慕。她甚至特别想知道,被一个男人搂着肩膀到底是什么样的滋味,在男人面前装装软弱,又是什么滋味?
段飞带着柳双直接回到家里,把她安排到之前艾薇儿所住的房间:“双儿,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要给你做个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