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那几个家伙调戏你了?”戴鑫林充满玩味地北北,“不对呀,我觉得你今天带来的女伴比你好,要调戏也应该调戏你身旁那个女伴啊。身材这么好,而且穿得还这么妩媚,任谁见了都会一见倾心的吧。”说着,戴鑫林的脑袋已经凑到黄嘉琪的脖子边儿上了。
慕北北把黄嘉琪往自己身边一拉,“喂,你不是跟我说你不喜欢女人吗,凑这么近干嘛。”
戴鑫林只好把自己的脑袋又缩了回来,转过身对着为首的黄毛眼,不住地摇头。紧接着又眼倒在地上的小兵。
“这儿是我的地盘,四位兄弟貌似把我的客人都吓得离开了舞池吧?如果躺在地上的兄弟身体不舒服,戴某人倒是可以帮你们叫辆救护车什么的。你们几位,干脆也跟着救护车一起去没有哪儿受伤什么的。”
一听到这话黄毛就不高兴了。他娘的他们还没查清到底是谁对自己下的手呢结果老板就要下逐客令了?
“放你娘的大狗屁!在你这儿出事的就得给我个交代!管你是不是老板,总之今天就是得给我和兄弟一个交代!”黄毛站那儿不走,理直气壮地盯着戴鑫林。
哎,戴鑫林这小暴脾气。他回过头北北一眼,心想慕北北捅出的篓子难道她不亲自出来解决?
只见慕北北坐在一旁就像的,背还靠在吧台上。而且所有的客人们也停止了交谈,整个场面异常尴尬,大家都盯着舞池中央/br戴鑫林让客人们继续喝酒玩乐,自己则是叫了一拨人把舞池中央的四个人“请”走了。黄毛虽有挣扎但是仍强不了戴鑫林叫来的手下。
“我觉得你严重妨碍了我的生意,于是我就叫人把你们几个带到这儿来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候戴鑫林就显得很居高临下了。现在身处的地方有些奇怪,仓库不像仓库,办公室又不像办公室,监狱又不像监狱。不过这里面倒是放了很多刑具,非常奇怪。
黄毛下意识一惊,在些东西之后。他将昏厥的两个弟兄叫醒。两个兄弟醒来之后懵了好一会儿。
“我说,明明我们是受害者,凭什么把我们托到这儿来。难不成……对我们兄弟下手的魂淡就是你?”黄毛也毫不惧怕,即使戴鑫林的气场真的很强。
戴鑫林从椅子上突地站起,他最厌恶的就是别人诬陷他。一眨眼的功夫,戴鑫林就出现在黄毛身前了,而且中间只隔了一公分的距离。
他们的衣服实际上已经碰到了,黄毛惊恐地收缩了瞳孔,张开嘴喘着粗气。
戴鑫林微微皱眉,往后退了三步,“你这家伙,多少天没刷牙了。来人呐,给他个绿箭。”
黄毛当场就恼羞成怒了,一抬腿冲着戴鑫林的要害就是一腿。“嗷!”他当场就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腿就跌坐在地上。
尼玛他刚才踢到的是什么?恐怕不是人的腿吧,就跟踢到了水泥一样。
“阿欧,恐怕你的小腿没救了。爸爸练的可是金钟罩铁布衫,凭你这种小胳膊小细腿能跟爸爸斗吗?爸爸劝你回去再练两年功吧。”
黄毛啐了口痰,正好落在戴鑫林皮鞋前一公分的位置,可想而知,那口痰差点就脏了戴鑫林的脚。
“小黄毛,你刚惹了两个女人是吧。你知道那两个女人是谁吗你就敢惹。”戴鑫林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么泼辣的女人都敢惹,还真是厉害。”
黄毛捂着自己的小腿叫哎哟,还不断向身后自己的属下寻求帮助。可是他身后的三个属下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动弹了。
“你都还没做什么你的属下们就吓尿了。话说,要不是你去调戏刚才那两个女人,她们会对你下手吗?一切还不是你咎由自取?而且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能把你叫到这儿而不是当面处置你已经很不错了,你最好还是偷着乐吧。小混混。”戴鑫林没笑,就是嘴角上扬了一下。
黄毛很不服气,觉得男人玩女人天经地义,他咳嗽两声,不怀好意地鑫林:“呵,明明就是你想跟我抢女人,说的这么好听。事实上不就是你也想玩那两个美女吗?”
这话戴鑫林可不爱听了,他分分钟走上去就是一顿猛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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