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推了一下门,却没有推开,他奇怪地看着紧闭的门,又推了一下,方才明白,云诗彤把门反锁了,这么一来,只要他没有钥匙,云诗彤不给他开门,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的,那现在去哪里呢?自然不能再回黄莺的房间,就算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第二天云诗彤看到自己从黄莺房间里出来,那也是说不清的。
段飞边想边下了楼,看到西夜和独孤明轩拥抱着躺在沙发上时,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玫瑰和茉莉东倒西歪地躺在另一个沙发上,他本来打算让玫瑰再给自己开一个房间,看样子,怕是不行了,二人脸颊红红的,一看就知道喝多了。
段飞随手拿了一瓶酒,一个人走到了后花园,坐在草坪上,看着夜空发呆,其实他还是瞒享受这样的时刻,没有人打扰,也不用想那么多的事,虽然他明白,天一亮,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处理,可是现在,他可以完全放松下来,不用去考虑那么多。
段飞拿起酒瓶,刚要喝时,一个酒瓶伸了过来,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酒瓶,段飞抬头,看到一个戴着面罩的女人站在旁边,段飞急忙站了起来,想到之前云诗彤和自己说的那三个女人,忙笑着说:"您好,我叫段飞,不知道您是哪一位?艳姐?霞姐?还是,嗯,灵姐呢?"
"我知道你叫段飞。"女人说着,坐到了段飞刚才坐的旁边,看到段飞还站在那里,笑着拍了一下旁边的位置,说:"不必这么多礼,坐下吧,我是灵姐,看你一个人,落寞的背影,就过来陪陪你,艳姐不喜欢这种场合,一般情况下,只要有什么宴会,她都会早早地退席,甚至不愿意参加,而霞姐呢,她倒是蛮喜欢的,只是爱喝酒,一喝就醉,我已经让人把她送回去了,倒是你,怎么坐在这里呢?"
段飞苦笑一声,总不至于向人家说,被老婆赶出来了,现在回不了房间了吧,他喝了一口酒,说:"睡不着,本来想着,和她们再喝一会儿,谁知道她们已经多了,东倒西歪的躺在那里,就不打算把她们喊醒了,自己出来喝,也一样,来,灵姐,再走一个。"
说着,段飞举起酒瓶,碰了一下灵姐手中的酒瓶,二人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喝了一口,段飞看了一眼灵姐的面罩,笑着问:"都晚上了,还要戴着这个东西吗?不如脱了吧,也让皮肤呼吸一下,你这个样子,不觉得很闷吗?当然,灵姐不要生气,我也是随便一说,如果太唐突了,希望您不要见怪。"
灵姐笑了一下,举起酒瓶喝了一口酒,躺在草坪上,看着夜空,说:"有什么好见怪的,不是不愿意摘,是不能摘掉,怕吓到你。"说着,灵姐看了一眼段飞,"戴着这个东西,自然是有原因的。"
段飞细想一下,不敢再追问下去,他知道,像灵姐这样的女人,如果真的想要说什么,不用你多问,自然会告诉你的,既然她把话说得这么隐晦,自然是不愿意告诉你真正的原因,段飞轻笑了一声,躺在灵姐身边,看着夜空中的繁星,问:"灵姐,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帮我们。"
"之前不是说了吗?对了,当时你不在场,但是你的妻子,那位云小姐在的,我想,她应该什么都告诉你了吧,要不然的话,你怎么知道我们姐妹三人的名字呢?"灵姐说着,看了一眼段飞,"如果她没有说,那我再说一下,只要是墨袖阁要伤害的人,我们都会出手相救,不管是你们,还是别人,甚至是普通人,都是。"
段飞没有马上回应灵姐,也没有点头,只是看着星星发呆,许久,他方才缓缓地开口道:"若是如此,救玫瑰和茉莉,已经足够了,若是想把她们二人收到你们手下,这也可以理解,可是现在,墨袖阁的人也没有出面,您又怎么知道,那些枪击我们的是墨袖阁的人呢?"
灵姐失声笑了起来,扭头看了一眼段飞,说:"果然如他所说,你不是一个可以随意糊弄的人,只是,那个人不愿意让你知道他的存在,所以我们也无可奉告,况且,我们也没有见过他的真实面目,你也不要再打探了。"
段飞也跟着轻笑了一声,点了一下头,说:"好,那我问别的问题,应该可以吧。"说着,段飞看向灵姐,看到灵姐点了一下头,他说:"我想知道,白天袭击我们的是什么人?还有,既然你能帮玫瑰和茉莉脱险,我想,你们应该很早就关注上我们的行踪了,对不对?那我们的东西,你们应该也知道在谁的手里。"
灵姐扭头看着段飞,忍不住伸手抚摸着他的脸,段飞一时有些紧张,不是因为一个女人突然摸他的脸紧张,而是因为这个女人的举动实在让人困惑,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能让一个女人情不自禁地去摸一个男人的脸,除非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一见钟情,咳咳,想到这里的时候,段飞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自己确实有点颜值,可也不是那种自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