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等等。”
蓝泽说完,鲤鱼打挺潜进了水中。
他身材矫健,肌肉纹理很明显,充满了阳刚。在他身边,海水都显得不是那么凉。
黑裟红了红脸。
她看着自己的伤,服了枚丹药,运功治疗。
伤处都不在要紧的地方,并无大碍。
只是……
那个叫月倾城的少女,是如何看穿他们的?
看穿了多少?
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暗暗忌惮,想着如何运作接下来的事。
哗——
正想得出神,水中钻出来一个头。
蓝泽的头发很长,长到后膝,这还是他剪过的。第一次月倾城见他时,他的头发可以盖到脚踝。
现在,它披散开来,在海面上像一把黑色扇子,充满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黑裟看得有点呆,脸色红起来。
蓝泽离她太近了,像从她的裙子里钻出来的一样。
蓝泽:“你怎么了?发烧啊?”
“发烧?我看她是发骚吧。”
凤小白轻挑的声音,从他们头顶传来。
说着,他打了个呵欠。他刚和月倾城分开,打算回屋睡回笼觉,路过,不想这两人没走,还在窃窃私语。
蓝泽咬牙切齿,“凤小白!!!”
黑裟说:“蓝泽公子,这种损人的话,我在外面听多了,没关系的。还是正事要紧。你说,那个月倾城会准许我们上船吗?不上船,就不能解释给她听了。”
蓝泽咬咬牙,“我有办法!”
说着,他抓住黑裟的手臂,将她一并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