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还没完？
到底要怎么样啊，这个女人，为何如此花样百出！
万梳瓶蹬腿后退，一直顶到墙面，退无可退。
她怕得脸上全是泪。
月倾城皱眉，“你顶着我的脸，这么哭好么？我这辈子，可就只哭过两次。”
“疯子！你是疯子！恶魔！魔鬼！你不是人！”
这种话，月倾城听过无数回。
只是最近修身养性，动狠手的机会少了，许久不曾听到，如今听来，依旧……
e……悦耳。
她忽然问：“万梳瓶，你知道我脸上还有个很大的破绽，可以让雪九辨认出来么？”
万梳瓶安静了一瞬。
本来不想接招的，可，还是忍不住在月倾城那张她的脸上认真找寻。
她瞪大眼睛看。
那分明就是她的脸啊。
毫无破绽！
等等——
“你的眼睛！”
月倾城抽了个响指，万梳瓶的瞳孔不由自主跟着颤了一下。
“啊，你发现了啊，没错，就是我的眼睛。它是不是很与众不同？”
万梳瓶咬牙。
是的，那双眼眸，仿佛盛满了亿万星辰，清澈得骇人。
认真盯看的话，还能发现，那双瞳孔居然有轻微的叠影。
万梳瓶死死盯着，她发现那双眼眸颤了一下，随后叠影越来越大……
等等——
她的视线，怎么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