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青天白日的……
可能心里有鬼,他从未和男人在人前这般亲昵。
他看到月倾城二人在摊位驻足,他也停下来,假装看东西,还问老板价钱,和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然后,他又看到月倾城付钱了。
他心里更纠结了。
小公子真的是大欢?
还是说,看起来有点贵气的男人,是个吃软饭的,床上是大欢,床下靠小欢养的小白脸?
他内心无数次鄙视鬼枭。
如果是他,肯定抢着付钱。
月倾城二人继续往前走。
月倾城八卦道:“你说,那个重尺,是攻还是受?”
鬼枭不懂。
什么攻受?
月倾城科普脸,“你不知道吗?断袖的关系里,男人的角色叫攻,另一个叫受。我想想,嗯,也叫大欢和小欢。”
鬼枭哪听说过这个?
他也不想知道。
他道:“他是什么,我不想知道。我肯定是大欢。”
月倾城笑嘻嘻。
眼里淬冷光。
“哦?你是大欢?原来你是断袖?”
鬼枭告饶道:“我不是。”
月倾城绷不住,笑说:“我猜他是大欢,那我也要当大欢。这样,他应该对我不感兴趣了。”
鬼枭捏了下她的肩,原则问题,寸步不让。
“不行,你是小欢,我是大欢。”
“好吧,我是大欢,但在你这儿当小欢,行了吗?”
鬼枭说道:“什么时候当我的小欢?我看不远就有个客栈。”
月倾城:“???”
不约、不约,我们真的不约!
然,鬼枭把她拉进客栈了。
重尺脚下一顿。
这……
他想起在城门时,守门兵不是说他们,才从林里出来么?
怎么这会儿,大白天的,就进客栈了?
他纠结了下,跟着进了客栈。
住进了月倾城二人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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