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枢点了点头。
道：“是。只是我的状态，除了当一个倾听者，很难为她们排忧解难。”
月倾城表示理解。
想必那些还愿意继续信奉他的凡人，对他的现状多少也猜得到。毕竟当时上泉国的事闹得那么大。
片刻，月倾城便打算撤了。
“阿月。”天枢抬头看她，犹豫了下，问，“你不留在我身边了么？”
月倾城摇头，“会给你带来麻烦。仙主有这么大的动作，可见已经到了他游戏结束的时间。”
顿了顿，她说：“你在仙庭也要多加小心。”
天枢点了点头。
“你也是。”
之后月倾城离开。
结果刚回到西山，就听说鬼王长乘到处找她不见，看到那封书信后，便去了仙庭。
月倾城：“？？？”
仙庭是他随便出入的地方么？
过了好一会儿，长乘回来。
看到她，还没说话，先扶墙一口血吐出来。
月倾城才发现，原来鬼也是有血的么？
“你没事吧？”月倾城搀住他，“你和仙主动手了？”
除了鬼王，想必仙庭也没人能伤到他。
鬼王长乘抹了抹唇角。
“不错。试了试他。”
月倾城：“你胆真大。”
去仙庭就遇到仙主，月倾城才不信那么巧，他就是特地去找仙主的。
顺便摸仙主的水有多深。
月倾城：“有什么收获？仙主比你强多少？”
鬼王长乘：“呵，他也不过如……咳。”
又一口血喷。
月倾城扶他坐下。
找来丹药给他服用。
“先调调气息，等会儿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