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吸了口气,两样痛楚一起上来扼住了她呼吸,她在眼前的黑暗里沉浮,顿时汗如雨下打湿了胸膛。想着自己就这样被猪拱了,不免绝望。
这样的她看来的确是象沾露的梨花,纯洁而却罪恶,湿濡濡顿时撩烧起了男子的欲望。
狐奴艰难呼吸,双手不自觉掐入了跟前这人皮肉,痛极却呼喊不出,以为世上最大的苦楚就不过如此。
床上鲜血淋漓而落,那是她的处子血,却因为眼前这场景而显得分外狰狞罪恶。
男子忘情得动着,加快了脚步,狐奴发出一声尖啸,如惊鸟坠空般绝望凄厉,使出了平生力气挣扎,换来的却是那人更无情的穿刺,
狐奴垂头,已经没有力气尖叫只能深深呼吸,想向呼吸借力忍受痛楚。
男子看着身下人淫笑着,进出穿刺握住狐奴的腰,好像要把她拦腰折为两断。没有一点怜惜。
自始至终狐奴没有丝毫快感,没有,有的只是无边无际好像永不会结束的痛苦。
那一夜她感觉自己飞速成长,从畏惧到心如死灰,所有希望一起破了个干净,到最后反而就不再害怕。
第二天醒来时,狐奴扯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床边已经没人,动了动,感觉全身都痛得在叫喧。
狐奴闻着一屋子的味道,一阵干呕,于是便笨手笨脚得下床走到窗边静静地站着,呼吸新鲜空气。
她注视着外面,阿离依旧穿着宽宽松松的袍子,坐在她院外的走廊上,抽着烟,叠着腿,不知在沉思什么?
忽的,阿离改变了坐姿,他转身靠在了走廊廊椅边的一根廊柱上,然后朝上望来。
当他看见狐奴的那一刻,他怔住了,烟嘴放在唇边,却再也没有吐出半口青烟。
坐在廊椅里的阿离慢慢眯了那双狐狸眼,眉心的那点红痣在晴朗的日光下更加鲜艳。他又开始吞云吐雾,对着狐奴邪邪而笑。
狐奴想起昨晚的屈辱,便是一肚子的火,砰的一声关上了窗。
回到床边,看着一片狼藉的床,狐奴失声大叫,昨晚发生的事情一遍一遍浮现在眼前,狐奴感觉自己像是溺在水中无法呼吸,
门突然被打开了,来人是阿离!
狐奴睁开眼望着来人,面前这人让她恶心,是他,全都因为他,不然她不会流落至此,流落这恶心的人肉买卖中。
狐奴还来不及叫他滚时,阿离便走了出去,只留下个背影,在寒风中瑟瑟离开。
那一天狐奴都不吃不喝,上来伺候她的姑娘全都被她哄出了房,
直到晚上,狐奴才走出了房,听说,今晚摄政王请她到府中表演。
狐奴清楚明白,如果自己不想沦为只得抓紧摄政王着根稻草,若今晚不成功,怕自己日后也没活下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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