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嘿嘿笑道:“劫走?谁敢啊?我正愁没地方抄家杀人呢,巴不得他们来抢。”
紫女剜了嫪毐一眼,柳眉微蹙道:“不论你怎么做,若是伤到这里的姐妹们,姐姐唯你是问。”
说着,便妖娆转身而去,转眼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一阵暗香。
虽是叫她姐姐,但嫪毐却从不知道这位御姐的真实年龄,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
只知道,这是一个有故事的神秘女人,嫪毐很有耐心去慢慢探秘,但只希望,不要是那始乱终弃的狗血故事才好。
他不介意当曹贼,但更想她是冰清玉洁的,更想拥有她的所有次。
轻笑着回到座位上,便见大家依旧在注视着自己,嫪毐微愣,笑问道:“怎么了?又都这么看着我?”
小弄玉走到嫪毐身边,美丽的大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眼,柳眉微蹙地道:“大哥哥,陪我玩。”
嫪毐宠溺的捏了捏那白嫩光滑的玉脸,微笑道:“好啊,玉儿,雪儿也是大哥哥的妹妹,她没了亲人,我们就做她的亲人好不好?”
弄玉闻言,眨了眨美眸,回头看了不远处的雪女一眼,不由甜甜一笑,点头道:“嗯嗯,好。”
一旁的雪女看着弄玉那美丽的衣裳,俏丽的脸蛋儿,确实有些拘谨的坐在那里,脸色冷漠,只望向嫪毐时,眼中才会多几分依赖。
嫪毐轻笑一声,知道她是被人当成灾星和怪物抛弃之后,有了心理阴影,没安全感,对人也难以信任,所以沉默寡言,对人冷漠,甚至充满敌意。
他心里无奈一叹,很是心疼,但也只能和弄玉等人慢慢感化他,当即向着胡夫人柔声道:“今晚就让雪女和弄玉一起睡吧,姐姐和媚儿来我房间一趟,弟弟有事要交待。”
胡夫人闻言心里唬了一跳,俏脸煞然绯红如血,诺诺的应了一声,便低头继续收拾东西。
想起女儿前日说的话来,心中百苦千愁,不知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真的和女儿
唉
虽与这位风流夫君只在一起不足两个月,她心里却是已经认定了对方的,对方不论年纪还是外貌、身份,亦或是闺中那非人哉的能力,都已让她深深迷恋,无法自己。
原本她已是打定了注意,要一心一意服侍这位夫君的,如此相夫教女的,人生也算美满,可谁知,却陡然听到了女儿的小心思,彻底打乱了她的心。
她本打算找小夫君问清楚的,可如今看女儿对他依恋、依赖的模样,这般亲密,这般濡慕。
这位夫君对女儿也确实宠溺,可以看出是发自内心的喜爱,一时之间,让她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吃过饭后,嫪毐拉着小弄玉和雪女,携众女上了楼,雪女自是不愿和嫪毐分开,想要和他一起睡。
不过她毕竟还小,不能做什么,嫪毐怎么可能会每晚带着她?
当即便决定先让她和弄玉住一起。
那个房间略大,床也不小,她们二人年纪还小,也好有个照应。
弄玉心底善良,不仅主动示好,还拿出了自己的项链和衣服给她。
雪女虽然冷漠,但也不傻,自然能看出她的善意。
但毕竟是刚认识,所以也没多说什么,便独自爬上了床,一把钻进了被子里。
安置好雪女后,嫪毐便径直来到主卧,房间内的烛光有些昏暗,他推门而入。
焰灵姬似乎格外喜欢红色,屋内红烛摇曳,红妆尽裹,布置的犹如新房一般。
红纱帐掩映着一张长榻,借着烛光,可以隐约看到一条曼妙的倩影。
焰灵姬依旧斜躺在床榻上,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只赌气般冷冷的道:“你来做什么?”
嫪毐冷笑道:“当然是来宠爱我的小娇妻啊。”
“谁是你的小娇妻!哼!找她们去吧。”
一声娇哼自红纱帐内传来,嫪毐在一把梨木椅子上坐下,却是并没有再说什么。
房间内一时安静下来,短暂的沉默,让气氛似乎也陷入诡异之中。
“我知道,你是吃醋了,可你要相信,离开这段时间,我也有一直在想你,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始终都没变过。”
焰灵姬微微有些默然,一时不知该如何去说。
原本她对男人从不是冷言冷语的,她身怀火魅术,尽管从没有过感情经历,对于男人的那点心思,她早就了如指掌,也最喜以自己的风情万种和魅力去戏弄男人。
一般男人见到的,只会是她柔媚似水、热情似火的一面,因为她对每个男人,都是那般表面无媚,实则狠辣的。
男人,总是会被她魅惑的外表而迷惑,这是她保护自己甚至杀敌的特殊手段。
可她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心里有些想他的,明明心里很开心再见到他的,可一旦想起他带回来那么多美人,心里就会堵得慌。
她虽然擅于顽弄ren心,戏耍男人,让他们拜倒在自己的魅力中,但毕竟也才二七芳华,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年纪。
对于真实的感情,并没有体验过,自然也没那么懂。
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完美处理。
嫪毐见她久未说话,望着纱帐那斜躺着的诱人曲线,便随即嘿嘿一笑,立马起身走了过去。
生气了,吃醋了,怎么哄?
没有什么是一泡解决不了的事情,实在不行,那就再来一发。
一个时辰后,办完了事儿,嫪毐便被连推带托的赶下了床。
确定她气真的消了,嫪毐这才放心了许多。
但此刻被赶了出来,无奈之下,出了门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床边,正有一婀娜倩影端坐,嫪毐点燃了烛火,望着沐浴罢长发披肩的胡夫人,心头顿时一跳,二话不说,便快步上前,柔声道:“姐姐,我想死你啦。”
胡夫人娇躯一颤,一张俏脸羞得瞬间红透。
软榻的最里面,一道早已躺下的婀娜倩影,也同时轻颤了一下。
眼下夏夜虽然燥热,好在夜风还算凉爽,干柴浇上了油,火焰自是一点就着。
直到五更天,天色还未亮,胡夫人便穿上了睡裙,蹑手蹑脚的离去。
嫪毐一阵神清气爽,困意也至,便抱着胡媚儿,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