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朵默默的点了点头,心想这说的有理,哎,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秦慕朵不准备插手此事,晚上洗漱完毕回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准备熄灯洗漱的时候看见桌案上放着的一封信笺,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突然“突突”地响起来。
这信笺……
天,秦慕朵拿起蜡烛,回头看了看门外,门窗紧闭没什么人,然后用蜡烛仔细的看了看这信笺。
这封信笺,是朵儿消失前一天晚上,专门给自己的。
在蜡烛昏黄的光的照耀下,信笺呈现出一种更加昏黄的色泽,信封上没有任何字迹,封口已经完全封好,秦慕朵第二天就开始忙河神会的事儿,所以还没来得及打开看这封信笺。
秦慕朵想起那一日,也就是四日前的晚上,平日里与自己素来不来往的朵儿,突然递给自己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的是约自己去假山后一叙。
这么神秘兮兮的,秦慕朵很是摸不着头脑,据她所知,自己和朵儿,如今在这摘月阁中,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最多就是一起被卖进这花楼中,同病相怜有个点头之交而已。
但是好奇心驱使,秦慕朵那一日晚上,还是十分准时的出现在假山后头,果然见到了面色有些焦急的朵儿。
那日的朵儿的确有些反常,她先是一把拉住秦慕朵的手,然后紧张地说道:“慕朵妹妹,我最近发现了一件事。”
秦慕朵二丈摸不着头脑,有什么事要这么神秘兮兮的跟她说?但还是问道:“什么事?”
朵儿似乎很着急,望了望四周,然后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笺,硬生生的塞到秦慕朵的手中,说道:“这封信笺,还请慕朵妹妹好好保管了。”
“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我保管?唔……和我有什么关系吗?”秦慕朵记得自己是这么问的。
“慕朵妹妹,我时间不多了,明天还有表演,今儿就说到这里,有什么事我明天告诉你。”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件事让秦慕朵从头到尾都没有搞清楚,所以也就忘在脑后了。
只是没想到,朵儿没有等到第二天跟秦慕朵说接下来的话,就消失不见了。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在怀疑朵儿是被人杀害,更有人说朵儿是太过美貌被河神给看中了,所以河神来取命,将朵儿留在身边。
秦慕朵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好歹也是文科班学过马克思唯物主义哲学的人,怎么会信这些狗屁河神取命之说。
于是此时此刻,秦慕朵突然有种嗓子眼发干的紧张感。
秦慕朵咽了咽口水,心想这不就是……不就是一封信么,在心里稳了稳胆子,将信笺封口处撕开。
本以为会看到满满当当的秘密,没想到这不过是一张普通的信笺纸而已。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真的是一张信笺纸而已,因为信笺纸上空无一物,连一滴墨水的毛都没有看到。
秦慕朵反反复复将信笺纸看了好几遍,忍不住的想朵儿小姐这是在玩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