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朵默默不语的望着大司马李珩干笑了一下,心想自己这般,到底是倒了多大的霉。
李珩回给秦慕朵一个‘怎么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眼神,顺势就将爪子放在了秦慕朵的腰肢上,让秦慕朵浑身不自在。
终于,对面正襟危坐的两位老者终于按耐不住了,一位老者突然站起身,脸上气的发紫,说:“李珩!为师还在这儿,你竟然做出如此有伤风化的事情来!你!你真是!你让为师怎么说你好!”
另一位老者说紧接着气呼呼的说:“是啊,你平日里向来不碰女色,今日怎么反而在我们面前做出这等出阁的事,你现在身份尊贵,独揽朝政,就算要出去玩玩也能理解,为何还要把这不明不白的女子带回府中?!i这样让我们如何给你做媒!”
秦慕朵耳朵一立,心中大笑,哈哈哈,本宝宝就猜到了,这就是一场相亲大会啊。
李珩松开放在秦慕朵腰肢上的爪子,也站起身来,回报老者一个尊敬的笑意,说:“两位老师,李珩身边的这位女子,并非是不明不白的女子,而是我李珩一直以来深爱之人,她虽然没有出众的容貌,亦没有显赫的家世,但她却能深得我李珩的赏识和爱慕。两位老师今日的做媒,李珩心领,在此感激不尽。”
那两位老者闻言,互相看了一眼,更加生气,说:“为师以前可不是如此教你的!但凡是姻缘就将就门当户对,你贵为司马,这等凡夫俗子怎能配得上你!难道我们护国大将军的女儿不比这位姑娘好千百倍?”
李珩闻言,面色一冷,嘴角挂起一丝冷笑。
秦慕朵还是有些了解这位司马大人的,本来就是极为难处的性格,特别讨厌的大概就是有人跟他摆架子了,秦慕朵不由有些担心,这气氛不太对劲,不知会不会殃及无辜。
秦慕朵立即笑了笑,温婉地说:“两位老先生,切莫生气,两位方才也说了,我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您二位和司马大人是师徒之交,因此此等小事争论实属不划算。不如大家都换位想一想。”
“哼!”两位老者冷冷的哼了一声。
秦慕朵抬起头看了看大司马,示意他配合自己,说:“司马大人,两位先生也是为了你好,人家那么大的年纪愿意登门拜访,实属不易,还请您体谅这两位老先生对您的爱徒之心。”
李珩对上秦慕朵的视线,嘴角那抹冷笑抿成一条线,朝着二位老先生点了点头。
秦慕朵接着对两位老者说:“二位老先生,这位护国大将军的女儿的确是有倾城倾国之色,且是出生名门望族,想来涵养一定很好,这样不可多得的美丽的姑娘,将来一定能获得自己美满的姻缘只是目前来看,司马大人可能还需要再三思量,其实外人不难看出,司马大人倒是可能还配不上这位护国大将军的女儿,不若容司马大人三思几日再做定夺。”
那两位老者闻言,面色缓和了些,却依旧铁青着脸,说:“今日有外人在,我们就不再多说了,司马大人自行定夺吧!”
大司马李珩这才微微拱手,说:“是,学生明白。”
这时,方才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男子站了起来,他一身笔挺的官服,一张国字脸显现出一脸的慷慨正气,说:“司马大人,打扰。”
这时,他身旁的那位美丽的女儿也站起身,白皙的脸上有些焦急的神色,全然没有其父亲的从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