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人见那么两本厚书甩过来,立即苦着脸转过身不再接话。
秦慕朵看向韩钰,只见韩钰正望着自己笑,便问:“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见不着你?”
“嗯,城中出了几起命案,才忙完。”韩钰低低地说,坐到秦慕朵身边,顺手翻开秦慕朵正在校正的法案。
秦慕朵疑迟了一下,问:“怎么样?顺利吗?”
“没事,凶手已经抓到了。”
秦慕朵点点头,问:“那你今儿来到底是……”
韩钰突然抬起头看着秦慕朵,目光深邃。
秦慕朵被韩钰这么盯着看的不好意思起来,问:“怎么了?”
“没事,就不能看看你了么?”韩钰说,神色认真。
秦慕朵被他说的不好意思起来,便笑了笑,埋下头看手中的法案。
韩钰也随手翻看着手中的法案,目光一行一行的注视着法案上的内容。
新法案三因为还未公布,许多法条已经颠覆了传统刑法,而韩钰还是除了大理寺之外的第一个看这个新法案的人,至于李珩,她犹豫了良久,在想李珩会不会极力反对这部新法案,所以暂时没有告诉他。
天色渐渐晚了,韩钰干脆喊秦慕朵一起吃晚饭,秦慕朵让等在门口接自己回去的小五告诉李珩一声,然后和韩钰一起来到了长安城一家比较有名的酒楼中。
酒楼中人来人往,秦慕朵问:“来说说呗,最近遇到了什么案子。”
韩钰一抬眸,他望着慕朵,说:“最近最大的案子,莫过于谁给皇上下了毒,宫中戒备森严,想要接近皇上并且躲开众人的眼睛给皇上下毒,不简单。”
秦慕朵端着茶盅的手顿了顿,问:“这件事是谁在调差?是你吗?”
韩钰看向窗外,说:“大司马没有让任何人调查此事。”
秦慕朵的心突然猛地跳了两下,问:“怎么可能,若是能抓到凶手,那么皇上的毒就能完全解了!大司马他不会这样做的。”
韩钰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他看着船外集市上人来人往,说:“你可知此前皇上得了风寒得了数月,到底是谁在其中安排的?”
“韩钰,你到底想说什么。”秦慕朵终于明白,韩钰此番请自己吃饭,恐怕目的不仅仅是吃饭这么简单,“李珩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能分辨的出。”
韩钰的目光在秦慕朵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他将一汪神情都藏在了心底,他突然笑了,像是曾经那样的大男孩一般笑,说:“慕朵,你在害怕什么,我还没说完。”
“你说的我不爱听。”秦慕朵有些生气。
韩钰的目光软下来,笑着说:“并没有说是大司马所为,好了,吃饭吧。”
其实韩钰所指的这个问题,秦慕朵之前怀疑过,皇上到底有没有得过风寒,而且得了数月的风寒,委实让人想不通。但是她一直告诉自己,无论怎样都要相信李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