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朵说完,便是一个转身飞快的拉开书房的门大步离开,身后响起李珩喊自己名字的声音。
“朵朵!”
这声呼喊在秦慕朵的脑海里响彻良久,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一把关上门,然后背靠着门扉缓缓的跌坐在地上。
那段话有放狠话的痕迹在里面,此时此刻她的心跳的很快,快要把她的理智逼疯,她大口的喘着气,忍不住的发抖。
冷,突然觉得很冷。
一个个谜团向着她涌来,让她措手不及,她甚至来不及问李珩,既然李珩看到了新法案,那么新法案现在是不是在他的手里?还有,她还来不及问李珩,那场火到底是不是他放的,到底为什么不让自己继续下去,到底为什么那么决绝。
虽然一切都似乎有了明确的答案,可是秦慕朵却还是怀抱着一丝期盼,或许有那么一丝丝一丢丢的可能性,这一切不是李珩做的,都是误会,全都是。
秦慕朵抱住自己,她将头埋进自己的膝盖,现在还有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昨夜刺杀自己的刺客是谁派来的?
自己虽然为官将近一年,却不曾真正意义上树过什么敌人,至少她向来说话小心。
那么,是谁?
秦慕朵换好衣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她拉住一个丫鬟问大司马走了没,果然听到那丫鬟说大司马刚走不久。
秦慕朵点点头,朝着李珩的书房走过去。
她要找到那份新法案,如果李珩不是放在司马府,应该就放在宫中,可是,宫中人那么多,按照李珩的性子自然是不会放心把重要的东西放在宫中的。
这司马府其实修建的别有用心,看似不过是普通的宅邸,其实设计上讲究易守难攻,固若金汤,一花一木的摆放上都极其不容易隐藏刺客,而府邸里的人,上上下下都是李珩的心腹,这一刻秦慕朵很早就明白。
她故意避开下人,一个转身便进了李珩的书房。
前不久他们才在这儿大吵了一架,秦慕朵想起方才的场景还觉得心有余悸,但想到新法案,忍下心头那股不适感,便开始着手寻找她想要的东西。
然而,李珩向来爱收捡,抽屉和柜子里都一无所获,秦慕朵想,李珩可能已经猜到了自己会进来寻找新法案,所以一定会想尽办法把新法案放在她找不到的地方。
那么,是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