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布衣荆钗却已然绝美不可方物,令人一见便生怜爱之情。
或是她大庭广众之下拒绝成为自己的秦王妃?
“秦王妃的位置,我看不上。”
那样大胆的少女,那样轻蔑不可一世的话语,足够叩开他的心门。
他一点一点陷进去,陷进她的美貌、她的聪慧之中,最终不可自拔。
她那样的女人,值得配最好的男人。
李明珠注视着东临长锋,瞳眸中有着倔强的光芒:“殿下说,娶我之前,要检验我的清白。如今,这是在借着别的女人羞辱我吗?我虽比不得她美艳倾国,可即便是野草,也有自己的自尊。”
东临长锋转向她,月光洒在她的脸上,她的五官算不得顶尖的美人儿,但那眸中的倔强色彩,却与倾城有的一拼。
他缓缓起身,慢慢踱到她跟前,居高临下,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本王说的检查,可不是那些婆子们的检查。你,想好了?”
“我不会后退。”李明珠紧紧盯着东临长锋的漆黑双眸,“我也无路可退。今天她没有被秦大人拉下马,日后,她必定会想尽办法报复将军府。若是明珠一人可让殿下庇佑将军府,明珠甘愿献身。”
她说着,双臂缠上东临长锋的脖颈,踮起脚尖闭上双眼就去吻他。
她的吻·技很生疏,用最原始的办法撩·拨着东临长锋的敏感,直至整个身子都紧紧贴到东临长锋身前。
东临长锋感受着面前的柔软,尽管她的吻技很差·劲,可并不妨碍他的欲·火。他长臂一伸搂住她的纤腰,直接抱着她上了大床。
隔壁房间,青团准备好沐浴的水,请林瑞嘉梳洗沐浴。林瑞嘉满脸惆怅,最终掩窗转身。
坐在房顶上的夜冥手中抱着长刀,不解地望着站在对面屋顶上一身紫衣飞扬的东临火越。
墨黑色长发与紫色绣曼珠沙华薄纱锦袍共舞,东临火越默默注视着紧掩的窗户,漆黑的瞳孔中看不出情绪。
夜冥歪了歪脑袋,看不懂。
他始终不明白这些情啊、爱啊的是为何物,他只觉得从旁观者的角度看,爱情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第二日,林瑞嘉终于决定走出房间。
她和桑若、青团来到客栈楼下,楼下大厅中摆着十几张木桌,她挑了临窗的一桌,刚坐下,便听得隔壁桌子上有人谈论道:“听说了吗?那个首富张家,有一桩大生意,要经过咱们重华镇。”
“他们家大生意多得很,你说的有多大?”
另一人压低了声音:“听说是运镖,足足三万两黄金!你说这生意有多大?!”
“三万两黄金?!”那人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他们运这么多钱去哪儿?”
“自然是去天照!不过具体做什么,就不知道了。”
那些人神神叨叨地讨论着,林瑞嘉的目光落在小二端来的瘦肉粥上,以她对张朝剑的了解,他做事向来严谨,怎么会将这样重要的消息透露出去?
她的眼角余光看向另一桌,那四个人低垂着头,井然有序地用着桌上的食物。他们一言不发,似乎也在听那些人谈论张家运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