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惊鸿低下头,缓缓朝着沈宁琅那红润小巧的嘴唇吻下。
两人的脸越来越近,他可以看清她的每一根睫毛。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的嘴唇上,这嘴唇总是微微翘起,即便生气,看起来似乎也在微笑。
真是可爱……
就在他心满意足快要吻上去时,沈宁琅忽然“哇”地一声,吐了……
她扶着澹台惊鸿的手臂:“刚刚那包子啥馅儿的?突然觉得犯恶心!”她说着,再次吐了出来,正喷到澹台惊鸿的衣袖上。
澹台惊鸿的脸黑如锅底,叫来碧秋和碧月,沈宁琅却趴到船舷上,整个人对着江水狂吐起来。
等到她终于吐完,这个人虚脱无比:“我要死掉了……”
“小姐说什么胡话啊!”碧月和碧秋紧张害怕,忙不迭把她抬了下去。
澹台惊鸿盯着她的背影,又看了看衣服和靴子上的污渍,只觉想死的心都有了。
东临火越大大方方走出来,脸上噙着一抹笑:“女人不该是这样追的。”
澹台惊鸿对他行了个礼:“陛下。”
东临火越望着遥远的夕阳,身边林瑞嘉陪伴在侧,澹台惊鸿看着他们这一对璧人,素来无动于衷的心底泛起了一丝涟漪。
若是他与宁琅也能如此,倒也不错……
东临火越接着道:“你喜欢沈宁琅,沈宁琅未必对你无情。你现在要做的,是让她意识到,你对她有多么重要。”
这话说的高深,澹台惊鸿从未涉足过爱情之事,根本听不大懂。
东临火越见他懵懵懂懂,干脆挑明道:“去与别的女人亲近,让她看见,若是她吃醋了,便是喜欢你的。届时,你只需一个吻,便可征服她的心。”
澹台惊鸿听罢,若有所悟,只觉受益匪浅,忙不迭告辞去准备。
林瑞嘉抬头望着东临火越,忽然伸手恶狠狠掐了下他的面颊。
东临火越吃痛捂脸:“你做什么?”
“谁教你的这一招?以前你对付我那些,是不是就是从这招演化过去的?”林瑞嘉凶脸。
东临火越吃吃笑起来,将她抵在船舷上,林瑞嘉要推开他,却被他捉住双手:“这一招,是跟白姐学的。只是可惜她没成功,而我成功了。”
说着,低头凝视着她的唇,深情地吻了下去。
夕阳如血,上官竹茹拉着夜冥躲在木板后面望着相拥而吻的两人,恨不得拿笔把这一瞬间好好画下保存起来。
夜冥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更不明白东临火越干嘛非得抱着林瑞嘉啃她的嘴。两个人啃来啃去,有意思吗?还不如啃个苹果来得有滋有味……
而被东临火越“教授”了的澹台惊鸿左思右想,最后把目光盯在了上官身上。
第二日用午膳时,他几次三番对上官竹茹献殷勤,添菜添汤,好不热情。
上官只觉莫名其妙,澹台惊鸿给她弄了一堆她不吃的东西,不知是想干嘛?!
澹台惊鸿眼角余光不时瞥向沈宁琅,见她时刻关注着,动作不禁愈加勤快。
沈宁琅看了会儿,由衷笑道:“还以为你是不开窍的榆木疙瘩不知道怜惜女人,现在看来还是知道的嘛!我二哥早就说过,女人是水做的,就是拿来疼的!来小竹子张口,啊,尝尝这个嫩笋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