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北寒又是生气又是吃醋,将她抱到沙发上,起身去拿药箱。
他半蹲在沙发前,一手握着她的脚,一手拿着消过毒的热毛巾,仔细地将她的脚丫子清理干净。
幕倾城看着他这样的模样,凤眸之中都是凝重。
幕北寒将她的脚擦干净,便用消过毒的钢针轻轻挑破她脚上的水泡。
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似的。
幕倾城抿了抿唇,小脸上情绪复杂。
幕北寒将水泡里的液体轻轻挤出来,擦干净后,涂上一层清凉的药膏,最后用胶布贴上。
幕倾城望着他收拾药箱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襟。
他回头,她朝他张开双臂。
“这是怎么了?”幕北寒失笑,一双挑花眼弯弯的,好看到极致。
“难受。”她轻声。
他放下药箱,在沙发上坐下,将她抱到怀里,“这一次,是我不好。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无缘无故地离开。”
“为什么会离开?”幕倾城问。
幕北寒不好说是因为看见了她和东临火越在一起的样子,只得随意编造了一个借口。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幕倾城无法识破,便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许是累极了,不过几分钟的功夫,她便沉沉睡了过去。
幕北寒将她抱到自己卧室的大床上,轻轻吻了一口她的额头,掀开被子替她盖好,自己坐到书桌边处理公务。
这样的夜晚,宁静而祥和。
早上幕倾城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幕北寒的床上。她坐起来,便看到他正从洗漱间里出来。
“你……”她抱着被子,有些尴尬。
“你昨晚太累,就在这里睡着了。”幕北寒淡然地回答着,拿了一只漂亮的粉色钱包给她,“收着。”
“这是什么?”幕倾城好奇,打开来,里面是一叠崭新的钞票。
她瞳眸微闪,抬头看他:“为什么给我钱?”
幕北寒对着镜子穿上风衣外套,声音不咸不淡:“下次一个人时,就打车回来。”
幕倾城听罢,心里甜丝丝的,跳下床,从后面抱住他的腰:“可是,拿这么多钱,多不好意思!”
他从镜子里看着她狡黠的凤眸,笑了笑,转身摸了摸她的脑袋瓜,“上次你打碎的,不是什么五百万的瓷器,就是一只普通花瓶而已。这钱,是你这些天帮我收拾房间的工资,拿着吧。”
幕倾城抱着钱包,小脸上眉眼都笑弯了:“你真好!”
到了学校后,教室里只有田阳雪和殷雪歌两人。
幕倾城看见殷雪歌,不由暗叫不好。
那晚林芙蓉被杀,她没有去成她的生日聚会,昨天又没来学校,都没能够及时道歉。
田阳雪注意到幕倾城,忙悄悄冲她招招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