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北寒步子很大,跨过打碎的花盆,一把握住她的手,仔细打量,见她浑身并没有伤痕,这才松了口气。
幕倾城望着他担心的模样,心里泛起暖意,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腕,垂头不语。
东临火越的目光落在幕北寒的手上,状似无意地走过去,不动声色地将幕倾城拉到自己身边:“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回了包厢,田阳雪将前来参加party的客人都先送走,幕倾城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包括自己的所有猜测。
她说完,包厢内一片沉默。
安静半晌后,东临火越出声道:“十八岁,四月生,那个男人为什么要针对这两点?”
幕倾城摇了摇头:“或许,对他而言,有特殊意义。”
“如果能知道他的目的,这个连环杀人案,兴许就解开了。”东临火越托腮。
“那我现在,岂不是很危险?”沈宁琅突然惊呼。
“最好不要一个人单独行动,那个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出现了。”沈宽拍了拍她的肩膀,望了众人一眼,“时间不早,我们该走了。”
“倾城再见!”沈宁琅起身,跟着沈宽离开。
东临火越将手伸向幕倾城,“走吧?”
幕倾城眼角余光扫了眼端坐着的幕北寒,没理面前那只手,只是起身,默默跟着东临火越离开。
东临火越收回手,只当刚刚那一瞬间的尴尬不存在。
回去的路上,东临火越开着车,两人一路无话。
到了城南别墅大厅,他在沙发上坐下来,幕倾城换了高跟鞋,还是觉着拖鞋舒服。
东临火越望着她往楼上走,抿了抿薄唇,出声道:“不是说,和他分手了吗?”
幕倾城站在楼梯上,转身看他,凤眸中有着疑惑:“你说什么?”
“不是说,分手了吗?既然分手,为什么在包厢里,不肯拉着我的手?”他问,单凤眼中,灼灼都是逼人的光亮。
幕倾城望着他,小脸上的神色逐渐冰冷:“男女授受不亲。”
东临火越嗤笑出声,“这都什么时代了?别给我整那些虚的。”
“懒得理你。”
“喂!”东临火越坐起身来,“你在我房子里住着,身上的衣服都是我买的,你这是什么态度?!”
幕倾城低头看了一眼衣裳,随手解开盘扣,竟直接将衣裳给脱了,从楼梯上扔下来:“还给你就是了!小气!”
说罢,扭着头往二楼走。
她里面穿着一件束身的白色吊带打底裙,从东临火越的角度看去,裸露在外的肌肤嫩白如玉,身材更是火辣。
盯着她的背影,他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过了会儿,幕倾城“砰”一声关上房门。
东临火越意识到脑海里的不良想法,顿时一拳揍到沙发上,有些懊恼:“该死!”
翌日一早。
因为别墅里没有佣人,所有的事都是两人亲自动手。为防止不公平,两人甚至还对家务做了细分。
比如,每天的早餐,是彼此轮流做。今天恰好是幕倾城做早饭,她照例下了两碗面,煎了荷包蛋,简单却美味。
两人对面坐着,沉默着吃到一半时,幕倾城忽然开口:“我订了去东阳山的机票,打算明天去那边一趟。”
“嗯?”东临火越抬头,眼中有些许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