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此刻远在苏黎世的苏熙一众人却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正如上一次洛痕突然出现一般,这一次又再次从天而降一个人。
一大早,苏熙刚开门就看见门外站了一个女人,苏熙勉强的认出这个女人就是car。
“car?”苏熙试探的说道。
“我不是car,我是华人,你可以喊我无忆。”
仔细看这个女人的确与car有着最显著的不同,car是西方人的瞳孔,然而无忆却是东方人最常见的黑色瞳孔。
傅越泽听到声音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女人,与苏熙一般脑袋中有着深深地疑惑。
“你们没有什么要问的吗?”无忆面无表情的看着苏熙。
“你是什么人?”苏熙警惕的问道。
“我是您父亲派来保护你的人。”无忆如实的回道。
又是父亲,苏熙讨厌听到这个词,她自己还没有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为什么那个传说中的亲生父亲,老是这样任性的给她扔来一个又一个人。
她不需要这些保护,她需要的是真相,到底真相是什么?她的亲生父亲现在在哪?想要认下她,还是要怎样?为什不出现,解释这一切,这个胆小鬼。
“够了,我们不需要。”傅越泽看出苏熙有些不适,便出言打发无忆。
“这是我的任务,无论你们需不需要,我都会在你们旁边,保护你们。”无忆就像个机器人一样僵硬的说着话。
“我不想看见你,如果你能见到那个自称是我父亲的人,我希望你能为我带一句话,‘我需要的是事实的真相,而不是他假惺惺的保护’。”苏熙看上去情绪不好,好端端的生活怎么又出现了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亲生父亲。
“他已经离开苏黎世,你的话我会通过简讯与他说,现在我只能待在你的身边,确保你的安全。”无忆的回答像是设定好了的一样,听上去生硬的很。
“她不想看见你,你在她身边,她才会觉得不安全。”傅越泽很想学做绅士一些,但是一旦触及到苏熙的问题,他就没有办法对其他女人绅士。
“既然你们不喜欢这种模式,我可以换一种保护模式,我就在你们的身边,但是会尽量让你们不会看见我。”无忆依旧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仿佛她的喜怒哀乐都一并给扔掉了,从头到尾就一个语调。
飞机上,鹰长穹转动着自己的戒指,这个戒指他戴了很久,当初的定情戒,虽然不值钱但是值得他珍藏一辈子。
“月蓉,我是不是就不该出现在你们娘儿俩的生命中,我只会给你们带来危险,我是一个失败的男人。”空荡荡的机舱,只有鹰长穹一人,他可以放心的自言自语,发泄自己的感情。
一旁的手机传来简讯,鹰长穹随手拿起,看着简讯上的内容,心中一阵刺痛。他也想要和苏熙相认,也想要将当年的一切全部说与苏熙听,可是目前形势严峻,他甚至不敢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这种时候和苏熙相认只会害了她,她还是知道越少越好。
忽而又想起远在a城的洛痕,很多时候他想将自己的事业交给洛痕继承,可是他很清楚洛痕不适合。有时候将洛痕视为儿子,可是毕竟没有那种血脉相连的亲情。
这一次他希望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他虽然很喜欢洛痕,但是深知洛痕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对象,所以他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女儿与洛痕配对。
但是他希望洛痕能够找到他感情的归属,前几天那个女人找来的时候,鹰长穹也很诧异,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这么苦苦的恋着洛痕。
“傻小子,要珍惜。”鹰长穹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这一句像是说给洛痕又像是说给年轻时的自己。
飞机很快就飞离了苏黎世上空,目前这座城市是安全的,短时间内估计没有人再造次。
然而这一次,现实狠狠地打了鹰长穹一巴掌。在鹰长穹离开苏黎世的第二天,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就偷偷来到了这座城市。
那伙人贼心不死,从临近的地方赶来,打算趁着鹰长穹最松懈的时候对苏熙下手。
在房间里生闷气的苏熙被傅越泽拉了出来,昨天因为一个叫无忆女人的造访,让苏熙闷闷不乐到今天。
傅越泽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便拉着苏熙外出透透气,尽管还在为亲生父亲这件事烦神,但是苏熙还不忘喊上秦染和年司曜。
这一次苏熙特意没有带上那群小家伙,每次出门年星辰总要黏糊年司曜,根本就不给机会给秦染与年司曜相处。
之前秦染就一直在考虑苏熙的那些话,仔细想来也不无道理,这一次的外出与以前不同。秦染没有再凶巴巴的对着年司曜,苏熙、傅越泽也不再你侬我侬,两个人默契的不提昨天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