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分分寸寸的探过她的身体,像初登大宝的帝王,在庄严而神圣地丈量自己的疆土。
她脸红得厉害,受不住他轻拢慢捻,唇间不断的溢出羞人且陌生的声音。
她像是跌入了无边的谷底,渴望被救赎;又像是飘浮在遥远的天际,渴望自由飞翔。双腿不自觉地彼此磨擦,目光迷离地望着他,他却只是戏谑地笑,手指抵住她体内软弱中微硬的一处,微微旋转,缓缓勾挑,眼神里满是自信,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所有的反应。
终,她只觉得脑中一阵极光出现,一股微电流袭遍全身,身子猛地紧缩,接下来是呻吟的松弛与释放,最后是眼角飙出了泪痕。
她如他所愿在他的“指教”下登上了极致,朦胧中,她看到了他的轻笑,她知道,他此刻的笑容,跟以前所有的都不尽相同,那笑容意味深长辶。
他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指,故意把手指伸到她面前,向她展示指上那粘附着那晶莹的透亮,他低下头,轻笑,“不是挺舒服么,还口是心非!”
诸晓晨侧过脸去,他俯下身来,眼神渐变复杂,“我们终究还是了解彼此的太少,那么,就让我们先从身体上彼此了解吧!不得不说,用十个亿换一个你,目前对我来说,还算是值得的,因为你的这具身体对我来说,目前还真的是令我迷恋得不能自拔。但愿有一天,我对你失去了兴趣,这样,或许我会心血来潮放你离开……”
“我们是有……”诸晓晨话到嘴边,收住了口澌。
“说啊?”他眼神一眯,笑意渐敛,“我们有契约,有时间的对不对?这点你倒是记得清楚。不知道你还是否记得,那协议的最终解释权归我。呵呵,你知道的,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的买卖……当年确实有五年契约,可你知道那五年怎么算吗?我是按做的次数算的……一天一次,五年1825次,再加上中间至少会有一个闰年,1826次,做够了,我就放你!怎么,如果你敬业的话,可以要求一天多次,这样你可以早些离开我,投入初恋情人的怀抱。当然,所谓的“做”是有标准的,标准是必须我爽了,象刚才只爽了你自己的那次,是不作数的……小猪……两年半的时间,你可是只服役了五次,照这样的龟速,怕是今生也无缘投入情人的怀抱了……所以,你得打起精神,好好做——”
“雷宇晟——,你欺负人!”
诸晓晨被这番话刺激得全身发抖,牙齿格格地响,粉拳雨点般的落在他的身上,他却仍笑着,不动声色地全部按受她的反抗。
这一刻,她就像发了疯的母豹子,突然捉住雷宇晟的手臂,狠狠的便咬了上去,直到一股铁锈味在口中弥漫。
她松了口,他的右手被她咬出了血,本以为他会变脸,没想到却见他仍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察觉到她的注视,雷宇晟突然笑了,把她向怀中一带,“哦?上面这张小嘴还挺厉害!但不知下面那张嘴功夫怎样?小丫头,既然这么有力气闹腾,不如我们现在开工!”
雷宇晟低头吻她时,她死死的咬紧牙关,雷宇晟抬手便捏住她的鼻子,诸晓晨马上像濒死的鱼类,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他就趁机侵入了她,深深的攫取,目光幽深,像要生吃了她一般。在她呼吸困难眼神迷离之时,他一个沉身一举挺入她紧致的甬道里,唇齿将她的惊叫声悉数吞没。
他极负耐心,一招一式优雅得像茶道招呼着她所有的敏感柔弱,偏偏又血雨腥风般骇人。他令她迷失,令她失控,令她鄙视甚至有些痛恨自己身体的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