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蒙大呼这两人没人性,在她孤家寡人面前做如此的恩爱秀,恶意刺激她形只影单,嗔责他们不地道,夸张地直呼受不了了,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你去哪里找我了?”诸晓晨抬头问道。
“本来打算是找你的,走到半道儿上突然想到刚才忘了‘慎独阁’烧水的电源未断,又折回了趟,回来就远远的看到一只粉色的小企鹅踽踽而行……”
诸晓晨悄悄的松了口气,雷宇晟却将头深埋入她的颈窝里,轻轻的呢喃,“猪猪——”
“嗯?!”
“……”
“怎么了?”
“没什么,只想叫你的名字……”随后他“噗嗤”一声笑了。
诸晓晨便放下心来,“你刚才也不敲门,还弄得我披霜带露的去找你,好没面子!”
雷宇晟“嘿嘿”地笑着,“我正准备敲呢,宁蒙出来了,咱怎么着也不能让宁蒙给笑话了去……再说了,你那房门锁,根本锁不到我……最重要的是,没有我的怀抱,你……睡得着吗?!”
两人像连体婴一般互相交叠着前行,到了房门口时,诸晓晨口袋子里一摸,满脸的囧意,这次,是真的忘记带钥匙了,把自个儿锁门外了。
雷宇晟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翼,下楼找冯叔去了,冯叔很快便提了长长的一串钥匙来开门。
……
妞妞睡得香甜,浴室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诸晓晨打理着半湿的头发,完后坐在梳妆台前发呆。
“看来,三伯跟妞妞的亲奶奶是有那么点儿曾经了……”诸晓晨脑中编剧了无数种可能,每一种可能,似乎雷宇晟知道了,都是种灾难……
身后搭在肩上的一双手令诸晓晨吓了一跳,雷宇晟从身后圈紧了她,“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站你身后好久了都不察觉?”
“……怪你走路没有声音好不好?”
雷宇晟笑得邪气,“是不是在想,今天晚上……如何才能……捉到……老鼠?”他在她耳朵低喃,诸晓晨便像被踩了尾巴一般,“哎呀,你怎么老想着那事儿?!”
“……”他抱紧了她,随之将她打横抱起,置在床上便欺身压了上来。
“老公……求求你了……雷太太今晚能不能告假?”诸晓晨伸手扯过雷宇晟的手掌,置在自己的小腹部,故作可怜状,“到现在还酸痛着呢……轻轻一碰还疼着呢……”
雷宇晟在她的唇边、脖颈、胸前细致地吻着,眉目含笑,“是么?雷太太确定自己没有打诳?”说完,他便将自己的手掌轻轻在诸晓晨小腹部按了按,她果然条件反射地叫出了声。
“什么感觉?很痛吗?!”
“嗯……就是那种像锻炼过后肌肉酸痛的感觉,一按很痛又很舒服的那种……”说完诸晓晨恨不能咬舌自尽,这话说得……
雷宇晟笑了,眨了眨眼睛道,“这种情况呀,似乎从锻炼的角度来说,得……继续锻炼吧?不能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