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也沉默了，好久，360才拍了拍她的肩，“对不起，我乱说的！”
洛菲回头笑着，“你以为我傻啊？！还看不出是你乱说的！”
返程的时候，气氛便有些尴尬，快到大殿的时候，007突然问道，“那件衬衣，是谁的？”
洛菲一愣，“什么？”
“那天晚上，我无意中看到你对着那件衬衣发呆……后来，好像还落了泪！”
洛菲半天无语，最后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上的星星，“我……弟弟的！他为我去打黑拳……”
洛菲的泪，哗地便流了下来，“是怨我！他才十七岁，便去地下拳庄打黑拳！”
“对不起！”007上前揽住了她，“我还以为，它是你爱过的哪个渣男的！对不起！”
晚上熄灯的时候，l级的几个学员被抬了回来，回来时都是插着吊瓶的。
最近，来的这几波客人，是越来越变态了，每天出去的学员，都是竖着走出去，横着抬回来的，今晚，怕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这个大殿里，怕又是有此起彼伏的病呻了。
007来到她的笼子，好几次欲言又止后来又言及其他。
“你今晚……怎么了？”
“我……”007看了眼那边刚送回来的几个，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这种第一次接客，在这儿叫首秀……首秀，是没有人能避开的！”
洛菲听明白了，点头。
“我能做的，只能是将你的名次往后调，可这种事儿，它真还就跟抓阄儿一般，没有人能预测未来的，或许你原来的位置，可能遇到的还是位相对较斯文的主儿，或许调到最后，遇到的反而是……”
“我明白！”
“今天来的这位，就是这岛上接待过的最有名的变态！他是个毒枭，也是个军火贩子，他似乎有很多钱，他的花样也最多……听说他要在这里呆上三天，如果照这个安排的话，你的前面，只有五个人了……”
洛菲瞬间便明白了007的话中话，她的前面只有五个人，而这个人每次要四个人，这么说，她不是也正在其中么？
第二天，整个l级学员都是沉默的，空气异常的压抑。洛菲一大早便被传唤了，当晚，抬回来的四个人中，没有她。
洛菲被传唤时，便收到了来自同伴那恐惧且怜悯的眼神，特别是那几个昨天刚被抬回来的几个。
她被再次召到了芝兰亭。又是芝兰亭，那个香熏袅袅、芝兰盛开的庭院。
有人带她去了，层层叠嶂，熏香袅袅，她被带到了一个名为“御净轩”的地方。
“御净轩”？卫生间？到卫生间去做什么？
这里的女子，个个身上都仅在重点部位戴了个芝兰花，花色不同，款式不同，一则装饰，二则遮羞。第一个功能大致是主要的。
在她们的带领下，她被要求在水中泡了好几个小时，又蒸了几个小时，之后又频繁的喝蜂蜜花酿水，接着是来来回回多少次跑卫生间，最后折腾完毕时，她几乎已成了一滩的烂泥。
第二天，重复如此，而这两天之中，她被要求不能有任何其他的进食，唯有那一大杯一大杯的蜂蜜花酿水管饱，她觉得自己就像那待宰的家禽或是螃蟹，临被祭上菜桌前，喂一些食客喜欢的佐料，好让食客品尝起来，有他喜欢的那种食味。
……
暮色，终究还是降临了。
她被装扮成客人喜欢的样子，赤着脚，踩着松软的纯手工地毯，向走廊尽头的那扇门走去。
“哎！”
“她看起来好像没心没肺的！不哭也不闹，虽说我不用费事了，却真的还不习惯！”
“没心没肺的好！”
“今天晚上就她一个人吗？前两日不都是四个人吗？”
“是啊！不知道啊！前两天的那八个，现在可还都下不了床呢！”
身后的声音随着她的渐行渐远已完全听不到了，洛菲的手，已触到那扇门的门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