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将大部分生意转往上海,以后会常驻那里。”
那明珠霍的站起来,原野的话,像寒冬炸开的惊雷。让她不能思考,无法冷静,只能凭直觉做出激烈反应,理性稀薄,变得冲动。
“坐下,听我把话说完。”
她收回迈开的脚步,重新坐下,“我不搞异地恋的。生活本来诸多不易和考验。是以,我特别反感异地恋。异地恋不外乎是考验双方的意志和情感,毫无意义地浪费彼此的精力和时间。然后让本来艰难的生活变得更艰难。”
“我也是。”
“那么,你是要分手?”
“不,恰恰相反,我希望你跟我一起,让我照顾你,你可以做喜欢的事,可以不做不喜欢的事。”
他们的眼神在半空中凝滞,胶着,寂静蔓延。似想用眼神劈开白茫茫的大雾,直抵对方最隐秘的内心。他们想看透彼此,良久,终于发现,这是件不可能的事情,越看,越看不透。
“我得想一想。”那明珠说。
“想多久?一天,一周,一月?”
“你能照顾我多久,原野。一天,一月,或是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