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童安瞟她一眼,讥讽道,“不是你,还能有谁?”
那明珠抬眼,“你不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童安提高声线。
场面一直有些紧张尴尬,事情发展到现在,变得愈加紧张尴尬,那明珠没有吭声,沉默如同传染的疾病,在房间里渐次蔓延。
“简哥哥的车子去校门口接你,那么好的车,全云溪独一辆,许多双眼睛或明或暗地盯着。还有你,你以为你穿得简单,不过确实是简单,但简单不是简朴,那些剪裁精良,面料一流,品质出众的衣服,即使你剪去商标,尽力低调不张扬。可总会有识货的人,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上,稍稍揣摩,就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是我们这个社会一贯的思维逻辑。你从不炫耀自己的家世,所以就别怪有心之人戴有色眼镜看你。在他们看来,你一无家世,二无工作,穷学生一个,凭什么坐豪车,穿名牌,还不就是仗着爹妈给的漂亮脸蛋,靠男人混吃喝。话传话,传着传着,就会传出一个波折的故事来。”那明珠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说这些话,不是为了给自己开脱,是我做的我认,不是我做的,也请别在我头上扣屎盆子。”
童安面无表情地听完这长长的一段话,面无表情地冷哼一声,“罗里吧嗦!”心里其实是信了的。她抬脚便往门口走,被那明珠抢上前来,挡住。
她胖了,从前凹凸有致的身材变得珠圆玉润。“我们还是朋友吗?”
童安似没有听到,绕过她,脚步不停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