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在哪里听说过。
大娘脑海中很快的，调出了一条条信息。
最后，总结出来的，只有三个字。
寒王妃。
大娘眼底带有一丝丝的欣喜，脸上的笑容加深，缓缓走到姬玄雪面前，伸出手掸了掸自己带有补丁的裙子，笑容满满，“不知姑娘要去城镇的何处？”
有人好意上来询问，姬玄雪也自然是以礼待人，伸出隐藏在袖子下的手指，指了指远处只能看见一个角的宫殿，淡淡道，“那。”
大娘兴许是猜出了姬玄雪要去的地方，并没有跟着姬玄雪的手指朝远处看去，而是上上下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眼姬玄雪，心中愈发满意，眼底带有着属于长辈的微笑，“看姑娘你们的装束，想必，是从天圣国来的吧?”
呃这穿着
看得出来？
顿了顿，姬玄雪似是没有想到大娘会问这个问题，眼底闪过一丝冷意，遂又很快敛去，点了点头，不过周身仿佛多了一丝的戒备的气息存在。
“姑娘你别误会，其实我也是从天圣国来的，自然知道些。”大娘笑了笑，眼睛亮亮的，没有一点谎言的成分存在。
“嗯。”
话语很轻，很淡，听不出姬玄雪现在是什么态度。
“姑娘，那天圣国现在皇帝还是明离吗？”大娘略带打量的望着姬玄雪的眼睛，袖子下的手，紧紧地握成了一个拳头，像在忍耐着怒火，又似在隐忍着什么。
姬玄雪观察的很细致，并没有错过大娘的行为动作，以及眼底一闪而过的神情，倏的，她笑了，周身的警惕心，也消散了几许，勾起唇角，回答道，“嗯。”
“还是？”大娘皱了皱眉。
“似乎，不高兴？”姬玄雪挑了挑眉。
“确实。”大娘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
那么诚实？
姬玄雪眨了眨眼睛，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