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询问贞姨的意见。
这态度,怎么看都像是在尊重人。
也许,是姬玄雪一时兴起,又或许是什么,总是态度好的不得了。
“做得很好。”贞姨回之一笑,“玄雪,有什么问的,尽管问吧。”
既然她告诉了姬玄雪身份,那么也做好了知言不尽的准备。
“多谢。”姬玄雪简单的道了声谢,正入主题,“帝寒殇的奶娘,贞姨知道?”
帝寒殇
贞姨显得颇有些恍惚。
这么多年,有谁敢这么直接称呼寒殇的名字呢
而姬玄雪这么直接称呼帝寒殇的名字,她的胆量,在贞姨心中重新估量了一下。
“寒殇的奶娘,我知道。”贞姨一边回答,一边朝四周看去,发现悬崖边除了她们之外,什么人也没有,四周一片空荡荡的,甚至连原本劳作的平民,都短时间内不见了踪影,看来,玄雪的这些随从们,倒也很识趣。
“她死了。”突如其来的话语,从耳侧传来,也将贞姨的意志拉扯了回来。
“”贞姨的瞳孔微微一缩,旋即笑得很悲凉,有着饱经沧桑的感觉,道,“嗯,很多人都死了。”
话中有话。
“她是难产而死的。”
“难产?”
“我在天圣边关的时候看到过她。”姬玄雪说到这里,话语微微一顿,补充道,“帝寒殇也在。”
贞姨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姬玄雪,想了下,试探性的询问,“寒殇现在,也快二十又一了吧。”
“”姬玄雪眨了眨眼睛,对于帝寒殇的年龄她确实不知道,倒也顺着贞姨的话,点了点头。
“玄雪呀,那你们洞房了吗?”
“”姬玄雪额头上挂了几根黑线,不过还好,她倒也实话实说的摇了摇头。
洞房这种东西,她想都没想过。
(这不,好像又来了一个想撮合他们两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