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东西做的?”
帝寒殇眼神示意姬玄雪手中那枚银针,顺手放下手中的茶杯,茶杯在红檀桌上放出清脆的叮响。
“哦,铁杵磨得。”姬玄雪连个草稿都没打,说起冷笑话来信手拈来。
“”
不理会帝寒殇,姬玄雪将银针放在酒里测了测,几秒后拿出来放在空气中一看,银针并没有变色。
没毒?
挑了下眉,姬玄雪回视帝寒殇,“酒没毒。”
顺带很干脆的将手中的银针丢掉。
这跟丢“一次性”东西似的动作
帝寒殇右眼皮子冷不防突突一跳,“你还有几根?”
“这个?”姬玄雪明知故问,指着再次从袖子里跟变戏法似的变出来的银针。
“嗯。”这女人,胆子也真是够大的,不怕那么细的东西,误伤自己?!
唔。
有必要管管。
错!
必须要管!
“不知道。”耸耸肩,姬玄雪掸了掸自己的袖子,把刚拿出来的银针放回了袖子里,“数不过来。”
“”
完全忽视帝寒殇的黑脸,姬玄雪凝眉开始在酒杯上打量着。
就算罗婉云胆大包天,她也很确定罗婉云不敢去毒害帝寒殇。
毕竟——
身份在那摆着是吧。
测酒,纯粹是为了个以防万一。
谁知道兔子急了会不会咬人?
不过——
问题没出在酒水里,那有问题的,便是酒杯了。
“布有么?”安静的气氛下,姬玄雪突然开口。
“什么布?”
“擦东西的。”想了下,觉得自己形容得范围比较广,姬玄雪更简单的说,“巾帕。”
“你没有?”帝寒殇怪异的看着眼前这女人。
任何一个女人,身上最起码也应该会有一块手帕,擦手擦嘴什么的。
“我懒。”懒懒斜了眼帝寒殇,姬玄雪直白回答道。
手帕?
带在身上也不嫌麻烦!
帝寒殇没有迟疑,将手帕递到姬玄雪面前。
这手帕,是早上出门的时候天影送到他面前。
说什么,时刻准备着,有用?
好像,确实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