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中查到妮儿下落的眼镜,在给高飞打电话时,高先生正准备在欺负人,欺负杰拉德家族的海伦女士。( )
听到远在地球那边的儿子被人追杀,很有可能会小命呜呼后,高飞彻底被激怒了,邪性大发,不顾眼镜的阻拦冲进教堂后,对那些保镖痛下杀手。
趁着黑暗,他在教堂内足足干掉了十几个人,其中既有尼科夫重金聘请来的保镖,也有前来参加婚礼的乔治、杰拉德家族中人。
最后,他成功捉到了本次婚礼上最重要的人物,海伦。
扛着海伦翻出教堂后,高飞迅速隐入了黑暗中。
依着他的身手,要想躲过那些保镖的搜寻,简直是太简单了。
更何况,现在正大雪飘飘的,很快就能把足迹掩埋,就算出动再多的人,也别想找到他。
拉斯维加斯号称不夜城,晚上的灯光把整座城市映照的比白天还要亮。
有光明的地方就会有黑暗,这是一条真理。
当被吓昏过去的海伦被冻醒时,她才发现自己正在一处密林中,四周都是树木,从这儿能看到远处的灯光,但灯光却照不到这个地方来。
这是一个公园,树林不大,也就是几百平方米,但这足够能隐藏一两个人,为某件肮脏事提供必要的黑暗了。
她是被冻醒的,嘴里塞着丝袜,双手被另外一条丝袜反绑在树上--身上除了最关键的两个部位被布片包裹着外,衣服去全部被扔到了地上。
那个把她从教堂内捉来的恶魔,在她睁开眼时,正狠狠的瞪着她,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荧光,既像恶魔,又像一匹恶狼。
树林内很黑,不过借着雪地的反光,海伦仍然能看清恶狼的相貌,一个长着小胡子的亚洲男人。
放开我!
你要干什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只要你能放了我!
海伦很想喊出这三句话,可她嘴里塞着丝袜,根本喊不出来,只能徒劳的挣扎着,鼻子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高飞好像知道海伦要问他什么,向后退了半步,解开了腰带,淡淡的说:“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要做什么相信你很清楚,就算不清楚也很快就会知道了。我最想要的,就是要你,要整个杰拉德家族的人都死去,今晚,你是第一个。”
因为尼科夫和老乔治联手杀害儿子,高飞被彻底激怒了,被深深压在骨子的邪性和残暴,今晚蓦然爆发出来。
一个即将失去理智的暴徒,要干掉一个美丽姓感的女人之前,往往会先采用另外一种方式,比方强女干……然后再结束她的生命。
当前高飞就要这样做,也正在做。
“你到底是谁!?”
海伦用鼻音问出了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我叫高飞,来自华夏。”
高飞伸手勾下了海伦身上最后两片遮体的布片,贴在了她身上。
对于一个注定要死的女人,高飞觉得没必要再隐瞒什么。
本来,两个人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关系,如果没有尼科夫这条中间‘纽带’的话,高飞和海伦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见面。
可就是因为尼科夫,抢走了高飞的女人还要干掉他的儿子,而海伦又好死不死的来参加尼科夫的婚礼,这才很可怜的成为了一个牺牲品。
当双眼发红的高飞以粗暴方式侵犯了海伦时,他终于解开了这个可怜女人的疑惑:“我和妮儿在几年前就已经私定终身了。知道什么叫私定终身不?好,既然知道,那我就没必要再给你解释这个词汇了。我们有了个儿子,叫凯撒--”
在高飞边欺负无辜的海伦,边给她解释她为什么这样可怜时,口袋中的手机响了。
稍微停了一下动作,高飞拿出手机看了眼,接着就放进了口袋,继续做他当前正在做的事情。
愤怒总是能赐予人力量,无论他在做什么。
足足半个小时,高飞才断断续续说完了他要说的话,也做完了他要做的事。
也许是恐惧,也许是生理反应产生了热量,寸缕没有的海伦,不但不感到冷,反而双颊通红,浑身挂满了晶莹的汗珠,眼神中的绝望却更加浓郁了。
她知道,高飞在提上裤子后,她就要被真正的干掉了。
这次,可不是用那根东西,而是刀子,或者子弹,这两样东西除了会让她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外,根本不会带给她任何的感觉。
果然,高飞拿出了手枪,又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团了团压在了她心口,枪管抵在了上面,说:“这样杀你,可以不用溅我一身血,走好,可怜的女人。”
高飞双眼微微眯起,右手手指开始扣下扳机。
“放过我,放过我,求求你,求求你!”
海伦拼命的摇头,眼里全是苦苦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