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的樱花开遍了山野、田陌,还有小镇的街道。春天的暖阳照耀着它们,宛如洒上金粉的雪。清新的晨风吹拂着它们,宛如新娘的婚纱。</p>
余静燃静静地站在旅馆后院的一棵樱花树下,看着那随风摇曳的花树,一脸痴迷的神色,她的眼眸之中满满都是幸福和甜蜜。她觉得,那樱花婚纱要是穿在她的身上,她一定会成为全世界最美的新娘。</p>
新郎一定是田泽,也必须是田泽。</p>
想起田泽,她的脑海里自然而然地又想起了作业的荒唐。两人在浴室战斗,在床上战斗,在地板上战斗,在茶几上战斗。那个时候的田泽就像是一个持有钢铁长矛的古代勇士,戳杀得她死去活来,但她却还沉迷其中,咬牙逢迎……</p>
“昨天和前天都是危险期,不知道能不能命中呢?”想着羞人的事情,余静燃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平坦的小腹,心里强烈地渴求着属于她和田泽的小生命。</p>
在以前,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给田泽生一个孩子,但是现在却是想得了骨头里。都是那个未来救世主惹的祸,哪个女人不希望的孩子是人类历史之中的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呢?那是一种至高的荣耀,对于女人而言。更何况,她是如此地深爱着田泽。哪个女人又不想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生一个小孩呢?</p>
脚步声传来,余静燃不用回头便已经知道是那个坏蛋过来了。果然,那人从背后走进了她,然后从她的腰后搂住了她,他的身体也紧紧地贴着她,没有丝毫间隙。他的身体很暖和,尤其是与她的翘臀接触的那个地方,她能感觉到它的坚硬与灼热。它让她羞涩,心慌,甚至还有点兴奋。</p>
在开满樱花的庭院里拥抱,还有春日的暖阳,轻柔的晨风,这真的是非常浪漫的情节。但是,属于余静燃的浪漫只持续了一秒钟,田泽的手就从她的小蛮腰上滑了上来,一左一右地抓住了她那坚挺而巍峨的酥胸。</p>
“哈,我感觉在我的这段时间的努力下,它们变大了呢。”他说着下流的话,一边做着下流的事,用手捏着抓着揉着人家的酥胸。</p>
大清早的,你能干点阳光而健康一点的事情吗?比如读个晨报,背个英语单词什么的!</p>
“下流。”余静燃羞恼地打掉了他的手,轻啧道:“说正事吧,你那个狐狸精秘书联系你了吗?我出来的时候见你一直守着电话。”</p>
田泽的手又握住了她的胸,一边说道:“人家叫胡玥婷,可不是狐狸精啊,我和她是清白的,你不要乱吃醋。”顿了一下他又说道:“她刚才和联系了,宗氏集团在东瀛有一个子公司,她已经安排了,等会儿就会有人来接我们。钱的事情她说打款不方便,她让那个公司的人给我们带一些现金。”</p>
“装备呢?”余静燃看着那一双在她胸上使坏的手,这一次她却是默许了,没有再打掉它们。</p>
“也会有的,需要什么,就会给提供什么。”田泽说。</p>
“那就好,等资金和装备都到位了,我们就开始调查。希望能快点找到线索,我可不想在这个国家待太久。”余静燃说。</p>
“嗯,接应我们的人大概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到,老婆,要不我们回屋去?”田泽咬着她的耳朵说道。他的热气扑卷到了她的耳蜗里,她的身躯轻轻地发着颤。</p>
“干什么?在这里看樱花不是很好吗?东瀛这个国家,我唯一喜欢的就是它的樱花。”余静燃瞧着在风中缓缓起伏的樱花,越发觉得它们像婚纱了。</p>
“当然是回去做早操啊,生命在于运动,不是吗?”</p>
“不要脸,运动你的头呀。”余静燃笑了一句。</p>
“那我陪你看樱花。”田泽认真地看了一眼,然后说,“真像煎饼果子。”</p>
余静燃嘴角含笑,脑子里忽然想起了什么,然后拉着田泽就往屋子里走,一边急切地道:“回去,早操。”</p>
“你不是要看樱花吗?”田泽觉得这娘们简直太善变了。</p>
余静燃却没吭声,只管拉着田泽走路。让她改变主意的原有很简单——她的危险期。</p>
她是铁了心的想方设法地要怀上田泽的孩子了。</p>
还有,早操晚操什么的,那其实是同一种操……</p>
胡玥婷说接应的人需要一个多两个小时才能出现,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开的车也是一辆线条保守的丰田商务车。他的个子不高,大约一米七左右,身材微胖,短发,穿着一套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和黑色的商务皮鞋,完全是一副职场人士的打扮。</p>
“我叫渡边褚一郎,田董好,这位尊敬的女士好。”自我介绍的时候,自称是渡边褚一郎的男人双腿并拢,腰身弯下,毕恭毕敬地向田泽和余静燃行礼,然后用蹩脚的汉语说道:“请多指教!”</p>
看见渡边褚一郎出现的时候,田泽认为他应该是一个中国人,是宗氏集团外派到东瀛的职员,却没想到他会是一个东瀛人。</p>
其实华人和东瀛人站在一起,不说话,不做动作,别的民族的人很难分出谁是华人,谁是东瀛人。因为,不仅是皮肤、眼睛一样,就连祖宗都是一样的。</p>
听完渡边褚一郎的介绍,田泽和余静燃不禁对视了一眼。田泽知道余静燃和他一样,心里都有些不放心。田泽很想打电话给胡玥婷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但当着渡边褚一郎的面却又不方便。他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嗯,渡边先生你好,现在带我们离开这里吧。”</p>
“田董所需要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渡边褚一郎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