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以傅南沉的手法,他深知人身上的各个器官血管在哪里,每一次用刀的位置、力道都恰到好处。
死,是最好的解脱,而半死不活生不如死才是最好的折磨。
傅南沉按照原路返回,白皙修长的手拨出去一个号:“遇哥,是文家的人!”
“叮!”的一声,后面的声音全数隔绝在电梯里……
……
景园。
傅南沉一打开门,便对上了客厅沙发上女人那双惺忪的眸子。
显然是被他的开门声吵醒了。
“怎么在这睡着了?”傅南沉语气温柔,带着浓浓的关心。
君景好眸色渐渐清明,她从沙发上下来,走到他身边,替他脱下西装外套。
“想等你回来再睡,没想到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的声音还带着刚刚醒来的糯糯音,更像是在他耳边呢喃软语,鼻息间是她淡淡的香气,让他的整个心都安定了下来。
“动刀了?”
心思细腻如她,她倾身在他颈侧嗅了嗅,抬眸,声色如常像是在询问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傅南沉环着她的腰,嘴角邪魅一勾:“我不是每天都动刀吗?”
“贫嘴!”她噘了噘嘴。
却被他低头撷住。
“去洗澡,臭死了!”
“一起……”
“想得美!”
……
傅南沉透过镜子看着正给他吹头发的女人,她纤细白皙的手指穿梭于他的发间,柔软无骨,他这一天的疲累在这一刻都消散殆尽。
这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温婉沉静,却又狠辣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