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冲打开后车门,等赫连遇抱着君相见进去后,车子扬长而去。
不远处,停着一辆白色的宾利。
“西少,难道有人想要赫连遇的命?”
后座上的文西棠唇角邪勾,儒雅的用手帕擦拭着表盘上的灰尘,声音慵懒:“狂妄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也看不下去了吗?”
“那……我们要不要加点料?”
文西棠抬眸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凌晨,轻笑:“不急。”
“为什么?难道这不是个好机会吗?”
文西棠眯了眯眼:“他有了软肋,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对付他吗?暂且静观其变,说不定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软肋?”凌晨恍然,“您说的是刚刚那个女人?”
即便刚刚那女孩一直将脸埋在赫连遇的怀里,他也十分确定,她和上次在赫连酒店的那个女孩是同一个。
文西棠将手帕扔出了窗外,有条不紊的戴上手表:“她的资料还没查到?”
“没有。”凌晨小心翼翼的说,“赫连遇把她掩藏的很好,什么都查不到。”
自从上次从赫连酒店回去后,他就开始调查了,奈何什么也查不到。
文西棠的眸光泛着冷意:“继续查!”
“是。”
……
在赫连修高超的车技下,十五分钟就到了寂州第一医院。
即便如此,君相见还是晕了过去。
“你放心,她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是伤口的深度还没触及到血管,就是细钢丝上有些铁屑进了伤口,我已经让护士处理干净了,待会儿再打一管破伤风就没事了。
至于为什么昏倒,她发烧了。”
傅南沉见男人紧绷的身体明显松懈了下来,无奈的问:“现在可以去处理你的胳膊了吧?”
赫连遇抬眸,双眼猩红,良久,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