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响，画翊捂着脑袋站直，露出阴森的笑容，“这些是，画翊的记忆。”
没想到霸占了画翊的身体，竟还能获取他的记忆。沐春阳冷笑一声，抹去嘴角的鲜血，脱下墨色上衣。胸前的一个血窟窿甚是骇人。
沐春阳在胸口附近快速点穴，流动的鲜血渐渐干涸，那皮肉外翻的伤口竟慢慢向内收缩，只留下半个拳头大的空洞。
“公子。”如意落在沐春阳身旁，鼻翼动了动，随后扯下沐春阳腰间的酒葫芦，“好重的酒臭味。”那一葫芦的好酒被她尽数倒掉。
酒能驱鬼，像如意这样的小鬼无法忍受酒气。
沐春阳穿好衣裳，吩咐如意将地上自己的躯体安放妥当。
现在起，他便是画翊，画玖的师兄。
………………
一只信鸽朝远处飞去，栖韵川看着信鸽逐渐远去，转身看向画玖，“待我的师兄们收到书信，定会派人去处理殷家集风水的事情。待到明日，我也要告辞了。”
“嗯，这次的事多谢你了。”画玖擦拭着宝剑，朝栖韵川略一点头。
“既然明日便要分开，不如今夜就玩个痛快。”栖韵川嘿嘿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