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则上来讲,红狼与安吉拉是上下级身份,安吉拉有权调集红狼的这支军队,但她更清楚,根本调不动,她没任何资格指挥这支生力军,联邦,也不可能让红狼苦心经营的一手好棋落到自己的手中,有道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当得知红狼的请示被她拒绝时,安吉拉还清晰急着联邦那群老头子可都没啥好脸色。
就这样,尽管兵力集结至一处此刻却也是怨声四起,在训练时,反抗军团与舰队官兵总是争抢着训练场地。事实上,场地着实广了,可真正适合训练的地方就那么大点儿,这还是圣焰装甲师留下的一片训练场,如果要重新开除一片营区,怎么也要花个两周时间。
问题是,谁又会空出这两周时间将训练场地拱手相让给对方?
跑步的官兵几乎都在扯嗓子喊着番号,似乎谁嗓门高谁才是老大,望着这群不争气的家伙,狼付之一笑,旋即跑到和平号上找帕鲁喝酒去了。
“听说你这家伙受伤了。”
“呵呵,哪有的事儿,反倒是我听见联邦传出的闲言碎语。”帕鲁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笑看着红狼。
“哦?什么闲言碎语。”
“当然是赏金猎人身份的消息,大佬们可将怀疑对象落在了你的头上。”
“呵呵,怀疑本人是赏金猎人?愧不敢当。”
“哈哈哈……”两人皆是一笑,是不是赏金猎人对他们来说无足轻重,重要的,是帕鲁也真心想找红狼切磋那么一回。
突然门外传出声‘报告。’
“进。”
参谋推门敬礼道:“长官,外面打起来了。”
“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您看看就知道了。”
红狼与帕鲁刚刚走下战舰就看到两边人马,他们倒不是真正动手,而是相互你喷我,我骂你打着嘴仗,军队本就严令禁止打架斗殴,这才使那群上过战场的士兵跟群娘们似得你说我一句,我还你两句。其实,不管骂人还是什么,只要一动手,不是你的责任也是你的不对,军营就是这样。
“住口。”一位中校军官走上前斥道,他是安吉拉舰队某战舰副指挥官,并冷眼打量着反抗军团士兵:“看看你们的样子,平时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今天又在这儿聚众闹事,还像个军人么?”
反抗军团这边一个个气的脸红脖子粗,艹,这就不对了,你说归说,要说一起说,干嘛光说他们不说战队那帮兔崽子?皮皮虾道:“是他们先上来找事的。”
“还敢狡辩,你们的长官就是这么教导你们的?”
“我教导谁不用你来管。”说话间,红狼已然出现在队列前:“我的士兵,也用不着你说三道四。”
“你!”望着这个军衔比自己还要高上一级的将领,那位中校一时间有些脖子发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