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这里都是一些止血的药,还有布条……你还是先治伤吧,这么漂亮一个小姑娘,要是身上留下了伤疤,倒也是挺可惜的!”回到房间将木盒放在桌子上打开,里边放着许多瓶瓶罐罐的,把止血的药给拿了出来放在了她的面前。
“你……你这人……”墨千语听到他的话后小脸在灯火之下逐渐泛起了绯红,她本想说你这人怎么如此轻浮,自己作为女子若是有人在自己面前说出这般话来总会是不合适的,这若是换做了其他人,自己指不定就拿起剑把那登徒子给杀了,可是看着他站在那里在整理着药,这种话很是流畅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似乎是出于简简单单的关心,不掺杂任何的挑逗行为,这让她有种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低着头摸了肩膀处的伤,就是在锁骨处,墨千语有些看不见,而后抬起头看向眼前他,脸上在灯火着泛起微红,柳如士似乎是有所明白,尴尬的笑了一下,而后便向外走去,打开门后正准备将门给关起来,谁知墨千语突然叫住了他:“等等……我……我有些看不见,麻烦你来帮我一下吧!”柳如士听到后略微一愣,犹豫了片刻,走进来又把门给关了起来,而后来到了她的身边“先说好的,我要是不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再或者我帮你涂好药之后,你可不要恩将仇报,说什么要挖眼睛之类的……”古代女子都是非常的洁身自好的,甚至有人视贞洁为生命,女子若是被看了去是非常严重的,特别是那些贞烈的女子,有可能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
“什么挖眼睛,你的想法好奇怪啊……还有什么是该看……什么又是不该看……”墨千语听后笑了起来,也倒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也不知是何种感觉,她总感觉眼前这个公子有些与众不同,让她有种莫名的心安,儒雅随和,这种感觉在此之前从来都没有,轻轻将衣襟裂开,掀开肩膀处被鲜血所浸湿的薄纱,伤口未免显得有些狰狞,似乎是碰到痛处,墨千语不由低声沉吟了一下,柳如士见此皱了皱眉头,之后在此有出门从外面打了一盆凉水,拿起白布将旁边的血渍拭擦掉,不得不说墨千语的皮肤很好,嫩白如玉,肌肤凝脂胜白雪,不过柳如士倒是没有多心去看,而后又从旁边拿出了一白布递在了她的面前“咬着吧,等一下会比较疼!”
见此墨千语怔了一下不由得笑道:“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这并非看不起的原因……”柳如士无奈只得小声嘀咕了一下,之后也就作罢,之前倒是经历了朱红柳月事期间张嘴大咬的那种场面,或多或少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些印象,至少柳如士是有些害怕的,不过看这墨千语这般身手,想必忍性是要比朱红柳好上许多,也到没有在多说什么,便将手中的白布放在了桌子上,而后来到她的面前,拿起酒精浸湿毛巾在伤口周围拭擦,也许是太过疼痛,墨千语额头逐渐冒出晶莹的汗珠,脸色也开始变得苍白了起来。
将创伤药打开后轻抹在手指上,从她的伤口肌肤处开始涂抹了起来,肌肤很是嫩滑,宛如羊脂膏玉般,不过柳如士也倒没有什么想法,他主导人生信仰是好的灵魂和精神,而并非是肉体上的欲望,无论是钱财亦或女人之类的,他也不是那么看重,除非说是在女人或某种东西上产生了对精神和灵魂的需求。
药涂抹好后,突然柳如士感觉自己的手似乎被猛拽了一下,而后一股强烈的痛意从手臂传来,终究是坚持不住了。墨千语紧咬着他的手臂,薄唇贴附在上面,留下浅淡的唇红,而后殷红鲜艳的血液顺着嘴角落下,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