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卷却是轻轻地摇头。
赫连泽心一狠,飞快地换了一根棉签,将那棉签弄满药膏,而后咬咬牙,快速地涂满卷卷的手肘。
车里的空调很冷,然而卷卷却是痛的满头大汗,乔知恩心痛的不成,不过,她却也知道,赫连泽是为了卷卷好,这药是好的。
痛是痛一点好,总比以后留疤吧?
留疤不好!
赫连泽咬牙涂完那些药膏,打定注意回去之后就拨一笔资金给家族里的医生,让他们再研制研制这药膏,将抹上去就痛死人的这特性给去掉。
他再也不想给卷卷涂药了。
抹完药之后,乔知恩用纸巾轻轻地将卷卷眼角的眼泪给擦去,虽然她没有主动流眼泪,可是还是痛的眼泪都流了一些出来。
赫连泽放回药箱之后,伸手抱住卷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卷卷可真棒。叔叔抱着你,你睡一会儿吧。”
卷卷看了看妈妈,只见妈妈点了点并没有,这才小心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听到卷卷均匀地呼吸,赫连泽这才小声地说:“回头我弄几个人去,让他们教一下那一对夫妻怎么教孩子。”
生下来的孩子不好好地教育,孩子闯祸了,只想着替孩子讨回公道,甚至给孩子做坏的榜样。
哼哼,这样子的父母,怎么配当父母?
“好。”乔知恩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