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家,也是胆大包天。”赫连城眯着眼睛说,“我们赫连家尚且不敢碰那些东西,他竟然不怕死。”
“还好少族长出手快。”其中一个族老感慨地说,“若是让张家再发展下去,我们一不小心就着了他们的道就惨了。”
是毒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毒药无色无味,这一不小心就着了道,啧啧,全家腐烂而死,还会攻击自己的亲人,不达目不罢休。
这种东西是最不可预防的。而且,这种毒药喝下去,不会立马就出事,还会潜伏,这个最要命。
“堂弟果然厉害,张家隐藏那么深都被你找出来。”一个比赫连泽大几岁,大约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似笑非笑说道。
他也算是长相英俊,不过,他跟赫连泽相比,那是根本就比不了,赫连泽的一半都比不了。
他是赫连泽的堂哥赫连滔,他的祖上曾经和赫连泽同一个曾曾爷爷。按说他今天是没有资格出席这个会议铁,只是他的父亲赫连阅今天有事没有过来开会,而是让他过来。
赫连滔和赫连泽同一代,前几年,也和赫连泽同时参与族里的考试,同时竞争少族长的位置。只不过,赫连滔最终还是落败。
赫连泽的嘴角翘了翘,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冷漠无常,“他都要下毒给我了,难道我还会察觉不到吗?若是这样子的话,那也不配做这个少族长了。”
赫连滔只是笑,不再发表意见。
会议比想象中的还要快结束。
一结束,赫连宏走到赫连泽面前,状似恼怒地对赫连泽说:“儿子,你今天回家吃饭吗?你差不多有两个月没有回家吃饭了。”
儿子回不回家吃饭他是没有什么意见,但是家里两个女的在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