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恩好奇地瞧那药看过去。
是那个包装啊?怎么不痛?
她疑惑地看着赫连泽。
“我让人改良了方子。”赫连泽说着,“当然药效也降低了。”
若是药效不变,后遗症减少,那他们早就改了。
既然想要降低痛苦,就只能减少药效。
像乔知恩受的那么小的伤,这些药膏足够应付。
“哦。”乔知恩赞道,“这个好,一点也不痛。”而且,这药一抹上去,她被玫瑰花刺痛的胳膊由原先的火辣辣的痛立马就变的清凉无比。
“既然不痛,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的?”赫连泽冷笑一声,面带讥讽地说道。
若不是隔音效果好,田婶和卷卷指不定跑过来了,搞得像他用强似的。
乔知恩讪笑,道歉:“对不起,我以为你是用原来那些药膏呢。那我是宁愿痛死,我也不愿意擦的。”
“随便你。”赫连泽面无表情地说道。
“总裁大人。”乔知恩忽然没脸没皮地上前抱着赫连泽那劲瘦的腰身,“我能不能不去拔草了?我今天差点就累死了。”
然而赫连泽却是冷漠地说:“不能。”
乔知恩气的放开她的手,转头上床去,将被子一掀,睡了。
赫连泽沉默地看了一眼床上那隆起的小包包,最后还是没有说话,掀起被子也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