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乔知恩是看到他嘴角抽动,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个乔知恩!
皮痒了是不是?!
他忍着痛,等着卷卷帮着他抹完。
小卷卷的动作虽然很轻,但是业务不熟练,而且,因为人小的缘故,还涂了好久。
他刚才就应该在老宅里涂完药或让乔知恩动手,他刚才就该硬着心,拒绝卷卷。
搞得现在痛的是自己!
“叔叔,痛吗?”卷卷擦完药后,终于放下自己的手,一脸担忧地问道。
她记得上次叔叔帮她擦这药的感觉,很痛,很痛,她当时都忍不住想要痛得哭起来,但是叔叔说这药虽然痛,却非常地有效果。
果然,虽然痛,但是涂了这药之后不久,她的伤口立马就好了起来。
赫连泽痛直抽筋,但是还是摇摇头,说:“不痛。叔叔是男子汉,不怕痛的。”
天知道,他现在痛死了,恨不得跑到厕所那里将脸上的药给洗干净。
卷卷却不相信,因为她亲身试验了这药,她嘟着嘴巴上前,糯气糯声地说:“叔叔,妈妈说,痛了上了药就呼呼,等一下就不痛了。卷卷给你呼呼,等一下子就不痛了。”
赫连泽:……
他瞪了乔知恩一眼,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子教孩子?!呼呼怎么可能让伤口不痛?
乔知恩想笑,但是看到赫连泽的表情,却不敢再笑出声了,只得说,“卷卷,帮你赫连叔叔呼呼,等一下就不痛了。”
卷卷一听,眼睛亮了,凑上去,对着赫连泽那受伤的俊脸就轻轻地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