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泽冷笑,说:“那你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睡觉。”
乔知恩点头,双脚却像是灌了铁一样,磨蹭地走过去,她有一种预感,她今天晚上肯定会很惨。
乔知恩的预感成真。
许是几天没有开荤的缘故,今天一解禁,赫连泽却如同毛头小子一般,不知疲惫地折腾了她大半宿。
临睡之前,乔知恩觉得,她明天大抵得扶着腰走路了。
第二天早上一起床,晓是心里有预感,但是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那布满又青又紫的痕迹时,乔知恩只恨昨天晚上往赫连泽的背部抓的太少了。
她应该狠狠地,尽最大力气地抓赫连泽的背部。没道理只让她痛!
她决定将手指甲给留起来!
虽然痛,但是感觉很清爽,想来昨天晚上,赫连泽已经帮她清洗过了。
只是,清洗完了,怎么不帮她上些药?她的皮肤又白又嫩,赫连泽一用力,就非常容易在上面留下痕迹,平常他下手重的话,都会在熟睡中帮她上药的。
这一次,竟然不帮她上药吗?
乔知恩觉得很郁闷。因为睡着上药,她就没有清醒时上药那么痛。
乔知恩伸出手,从床头边的柜子里拿了药膏,打算往掐痕最重的地方抹去。
谁知道,她的手刚碰到那药膏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药膏给拿走了。
乔知恩抬头,看到正是赫连泽。
“我来帮你上。”赫连泽说着,却是用命令的语气,接着,不等乔知恩拒绝,赫连泽就将瓶盖给打开了。
一股清香传来。
乔知恩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头,然而没等她想明白哪里不对头,赫连泽已经用手挖了一些药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