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却是扶了扶自己的眼镜，说：“总裁说的对。科学实验同样造福人类，特别是做环保方面的实验，不仅造福人类，还造福人类的子孙万代。”
周玄清彻底无语了，他盯着冯小路，让冯小路准备给他一个答案。
被席上那么多人看着，冯小路这会儿是彻底地吃不下饭，他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纸巾擦了擦自己吃的油乎乎的嘴，说：“第一，我跟赫连泽那边签订了合同，要在他实验室里工作了五年，若是不到五年就离开了，那么我得支付高额赔偿。
第二，我喜欢做科学实验，不喜欢做医学实验，特别讨厌那种消毒水的气味。
第三，我喜欢卷卷，卷卷给我的感觉就像家人一样，我不想离她太远。”
赫连泽一听，彻底就放下心来。冯小路根本就没有跟他签订合同，既然他这么说，那是打定主意不离开的。
他下意识忽略冯小路后面那个第三。
周玄清听到前面那一条，心里想着不管是多么高额的违约金，只要冯小路愿意过来当他的助理，那他都会替冯小路偿还。只是听到后面那两条，他歇了心思。
第二条已经非常地不好办了，第三条更加地不好办。
他去哪里弄了一个卷卷给冯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