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件事情实在是太羞耻了,羞耻的她根本连提都不想提。
“有什么不可说的?”赫连泽拍拍乔知恩的背部,让她放松下来,继续说下去。
乔知恩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下去,她道:“记得以前设计部那个于梅吗?”
赫连泽疑惑地盯着乔知恩,明明说的是卷卷的事情,怎么说起于梅了?
他点了点头,这个女人一向和乔知恩不对付,他还是有点印象的。
乔知恩苦涩地说:“当年毕业之后,我进入赫连集团工作,年会的时候,于梅在我的酒杯里下了药,那药的药效太强,当时我迷迷糊糊的,走错了房间。
当我发现不对的时候,房间里那个男子,那男人貌似也像我一样,也被人下药了,而后,那个男人夺去我的初次。
醒来的时候,我很是惶恐,根本不敢看那个男人一眼就逃离了那一间房间。等了出了房间,我很后悔,想要回去看看那个男人的脸的时候,那门已经关了。
出了酒店之后,我接到容峥的电话,他说跟我分手,我追到了美国,也就没有再调查那个男人。
后来,你知道的,我有了孩子,我舍不得,也没有勇气打掉孩子,进了手术台的时候,又逃了下来。后来,家里人想把我送给一个老头,我与他们决裂,生下了卷卷。”
乔知恩将自己这三年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赫连泽听,说完之后,发现赫连泽没有反应,抬头一看,就看见赫连泽闭着眼,两手抱着头,满头大汗,脸上的神情极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