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恩想了想,觉得赫连泽说的也是,便将卷卷小心地放在赫连泽的床上。
卷卷一睡下,闻到熟悉的气息,立马就扒着赫连泽的腰睡了,莲藕似的小腿还不老实,还曲着腿磨蹭着赫连泽的大腿,嘴里咂巴,也知道是梦到了什么。
乔知恩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红。也不知道卷卷这一点遗传了谁,反正不像她,她睡觉很老实的。
看着卷卷这副模样,脸上还带着病容的赫连泽笑了笑,看着精神好了一些,他说:“昨天晚上吓着你了吧?”
他也没有想到昨天晚上他头脑的淤血竟然发威,他记得他那会儿正在听乔知恩讲她的经历,而后不知道听到些什么,反正是听着听着,脑袋就痛了起来,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乔知恩摇摇头,说:“没有。”事实上,差点没有把她给吓死。
“没事。这是老毛病了。”赫连泽笑了笑,安慰道,只是可惜的是,他醒来就不记得昨天晚上乔知恩说过的话了。
平常低沉的声音此刻带着一丝温柔,赫连泽在病中还不忘安慰自己,乔知恩一下子就泪奔。
赫连泽见了,挣扎着想下来,乔知恩哪里敢让他下来,赶紧去阻止他。
“我这不是好了吗?这是老毛病,快别哭了。”赫连泽又赶紧说道。
乔知恩没有理他,他越是这般温柔,她的眼泪就流的越凶。
最后,赫连泽没有办法了,只得命令乔知恩,说:“不许哭了。万一吵醒卷卷就不好了。”
乔知恩这才停止了哭泣。
赫连泽无奈地看着哭成花猫脸的乔知恩。
乔知恩擦干自己脸上的泪水,说:“赫连泽,是不是因为我叔叔的手术,你答应了周医生的条件,所以害得你这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