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静抹着眼泪出了病房,看到正坐在病房旁边长凳上的乔知恩。看着乔知恩那呆呆的模样,不知道怎么的,厉静忽然有些生气。
“你和泽儿同居了那么久,竟然也不劝一劝泽儿?!”厉静低声地呵斥道。
这个乔知恩,一点用也没有。
都跟泽儿生活了那么久,竟然也不劝一动泽儿动手术。
没用!
没用!
乔知恩从沉思上回神,看到是厉静,又听到厉静的指责,也忍不住了,反驳道:“你还是赫连泽他妈妈呢,生他养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几年,你都劝不动,我这个连女朋友都不是的人,又怎么劝得动他做手术?!”
赫连泽自己都不想动手术,她劝有什么用?
再者,她尊敬厉静,是因为她是赫连泽的母亲,仅此而已,但是厉静这样子,她也无需忍耐下去。
横竖她再陪赫连泽三年,若是赫连泽不动手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她还忍耐个屁。
老虎不发威,她还当她是病猫。
厉静被噎住了,瞪着乔知恩,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乔知恩,这个乔知恩,竟然敢反驳她?
“有骂我这个功夫,你还不如好好地劝赫连泽,让他接受手术,跟我叽歪做什么!”乔知恩讥讽道。
厉静气的哆嗦,指着乔知恩,嘴唇翕动,但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乔知恩不看她,转到一旁。
她心里很苦涩,也非常地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