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赫连泽下到座位时,乔知恩还是不解。
“为什么这时候可以公布这个消息了?”乔知恩问道。
她刚才听了半天,只听到公布了卷卷身世的消息,却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时候可以公布卷卷的身世了。
赫连泽解释道:“以前不一样。前段时间我爸和我爷爷受到族人的袭击,连命差点丢了。现在公布这个消息,不会对我们有任何影响。毕竟谁也无法苛责两个差点就没命的老人。”
他们二老为族里的事务尽心尽力,临老了还受到惊吓,一点补偿也没有,现在爆出这个消息,族里人肯定不忍心苛责他们。
最为关键的是,因为这一件事,他父亲萌生了退意。劳心劳力为族里工作,虽然得利多一些,但是付出也大。
有人却眼热这个族长的位置,竟然让族人来谋害他,他爸非常生气,不想再继续做下去。决定公布这一件事情,若是有影响的话,大不了不做这个族长了。
反正现在做的也有些灰心。
只是后面这一点,没有必要对乔知恩说。
乔知恩似懂非懂地点头。
厉宫连看着乔知恩和赫连泽两人交谈的火热,手心都掐出血来了。
面前东西一动也没有动。
霍风也一样,不过,他却是一口又一口地品尝着手中的红酒。
香醇而带着苦涩的红酒,就跟他的心一样,他两眼不离雷青昭和赫连烟。
看到他们两个甜蜜地交谈,相互甜蜜夹菜,霍风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有人拿刀来割一样,钻心地痛。
而另一边,赫连夏放松下来,教着卷卷,“我是你叔祖爷爷。”
他现在看起来很轻松,然而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却是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