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宏抓紧手机,一点话也说不出来。
“第六天晚上过后,她的身体就好了。”周玄清笑着,心情异常高兴,“你也不用去找别人看,这针是我扎的,除了我和我儿子之外,没有人能解得开。而我和我儿子都不会替你们解。”
说完,不等赫连宏哀求,他就挂了电话。
郑明珠看他笑的开心,问:“怎么了?难道璧儿实验又有新的成果了吗?”
周玄清摇头,脸上还挂着笑意,说:“不是这个。这个比璧儿实验室又出新成查重要。”
“我教训了厉静,看她以后还乱说话没有?!以后让我知道她还乱说话的,我见她一次,扎她一次。”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不会失手,但是听到赫连宏这么说,心里还是很痛快。
灾星,哼,她厉静才是灾星!
而另一边,赫连宏挂了电话之后,厉静就急急地问着:“怎么样,怎么样?”
可痛死她了。
赫连宏摇头,说:“是周玄清做的。”
厉静一喜。
赫连宏又补充,“但是他不会过来解的,等你承受了六天六夜的酸痛,就自然不痛了。他说这是给你的教训,胡乱说话的教训。”
要是有人这么说烟儿,他只会做的更狠。
所以,虽然心疼静儿,他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厉静一下子就萎在沙发上。
六天六夜,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