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着里面剃着光头,正是昏迷不醒的霍风,只觉得心痛如绞。
“怎么会有失明的危险?”赫连烟不自觉的问出声来,“不是只伤了一点点而已吗?”
并且,霍风被那个女人牢牢地护在身下,那个女人为霍风挡去了一切危险,仅仅是伤到一边的额头,怎么会有失明的危险?
至于是药物导致的,那药是什么药,真的有那么强,会导致人失明?
她不相信,也一点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赫连泽握紧赫连烟的手,感觉她的手非常非常地冰冷。
“没事的。”赫连泽赶紧安慰,“没事的。现在不是还不知道结果吗?不要多想。”
他其实也被吓到了。
只是这里老的老,弱的弱,他不能有半分被吓到的表情。
霍放却是沉着一张脸,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霍放开始打电话。
打了一通电话之后,霍放又问起:“那个宁静波呢?”
刚才不是说宁静波一起被送来医院吗?
别让他查到宁静波和宁展应跟这一件事情有关,要不然,别怪他不念这些年的交情。
他当年之所以和宁展应分开做生意,说好听点是理念不一样,说难听一些,就是他不想和宁展应一样没有低线。
为了赚钱,不管什么钱,宁展应什么都做,而且是没有底线。
他就不一样。
他是有底线,赚钱虽然重要,但是人的底线也是要有的。人若是没有底线,那还能算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