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一家,余庆的脸上立马就浮现愤怒,他额头上青筋直露,恨不得立马就冲到那人面前,狠狠地打死那个人。
“甜甜的脾气那么倔强,又那么地担心我们,若是知道酒楼倒闭不关赫连源的事情,而是跟那个人有关,跟那一家子有关,我怕甜甜真的会冲过去搞事。”马蝶又担忧地补充。
所以,她才会在丈夫想说的时候,握住丈夫的手,不让他开口提这一件事。
先前,甜甜说要去找赫连源的麻烦,他们心惊胆战地在家里等着,后来,好说歹说,甜甜才放弃这个念头。
本来就不关赫连源的事情,为了不让甜甜知道真相,赫连源就成了靶子。
现在说出来,甜甜又像之前那么冲动怎么办?
“唉。”余庆叹了一声,脸上的怒气也随之消散,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叹息地说,“都是我当初轻信于人,要不然,这诺大的产业也不会拱手让人,甜甜和你也不会那么辛苦。”
是他没用。
是他没有啊。
要不是他轻信那个小人,他们全家也不至于落得这样子的下场。
搞得现在,甜甜和蝶儿那么地辛苦。
马蝶走过去,拉下余庆捂着脸的双手,安慰地说:“那人跟你是多年的兄弟,谁能想到他竟然做出这样子的事情来呢。庆哥,这不关你的事情,你不要自责。”
“只要人没事,要平平安安,一家人在一起,那么就算我多吃一点苦,那也没有关系的。”
是的。
只要人平安,人没事,那么,苦一点,她也是能接受的。
苦日子她又不是没有过过?
现在远远没有年轻的时候那么辛苦呢,年轻的时候辛苦不说,要吃没有,要喝没有。